“陛下,贼军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恶事,当尽诛,末将请命率部反击!”
一夜大战既毕,不止是大夏军要盘点得失,华军也一样如此,待得轮到了郭庆与魏陆二将之际,这两不利蛋一进了帐便即赶快跪趴在了地上,满脸愧色地自请着其罪。
“混蛋,狗贼,老子杀了你……”
“臣等遵旨!”
张君武并不肯多言荥阳之事,只筹算好生安抚郭、魏二将一番以后,便筹算将二将都打发了开去,却未曾想他都还没来得及下逐客令,就见一名报马满脸惶急之色地冲进了帐来,朝着张君武便是一个单膝点地,气喘吁吁地禀报了一句道。
“陛下,臣等无用,未能看破贼子假装,乃至丧师辱国,臣等罪该万死。”
张君武向来都不是个意气用事之人,哪怕这会儿胸中肝火狂燃不已,却也并未是以落空沉着,概因他要的不是击溃窦建德,而是要一举全歼窦、王两家,敏捷安定北方,以免北方战事拖延太久,为此,他但是早就已安排了很多的背工,自是不会因怒而胡乱发兵。
固然这一记硬碰时,二人实在都未曾将力道用足,可架不住两边都是大力士,加上因着暗夜之故,两人都未曾将马速催得过快,这一记硬碰下来,两人座下的战马顿时便被庞大的反震力道给生生摁住了,不但如此,二将的身材也自不免都为之一晃,所分歧的是张士贵的反应较着比孟海公要快出了一线,底子不等身材稳住,便已又是一枪捅向了孟海公的胸膛。
“报,禀陛下,华朝雄师已离大营,看方向,应是正在向虎牢关撤退。”
……
“陛下,微臣觉得刘大人所言甚是,虎牢关城坚地险,非是朝夕可下者,今,张家小儿已是惊弓之鸟,断不成给其以喘气之机,当得尽起雄师,尾追不放,逼敌决斗于野!”
张君武平生最悔恨的就是有人肆意搏斗百姓,此际一听大夏军在荥阳屠城,眼神刹时便凌厉了起来。
“哦?”
不止是张君武被大夏军的猖獗行动所激愤,罗士信等大将也全都暴怒不已,纷繁站出来请战,唯有郭、魏二将倒是神采煞白不已,明显是担忧张君武会迁怒到他二人的头上。
“陛下,您就命令罢,末将等自当搏命一战!”
“陛下,贼军败势已明,此时如果不追,一旦让贼军退回虎牢关,据雄城而守,我军恐难遂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