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喜从何来?”
“诺!”
“可达寒军徐封、万河拜见二位将军。”
固然这一杀就是近五千号人,但是文东成却无一丝一毫的踌躇,也自无甚难堪之处,摆布那些人渣都是中了蒙汗药的,底子就没半点的抵挡之力,杀起来就跟杀鸡普通无二。
方城之战已持续了大半个月,连日来,瓦、无联军依仗着兵力上的绝对上风,冒死狂攻方城,曾十数次杀上了城头,只是在齐郡军将士们的搏命厮杀下,终究还是没能到手,直到大雪漫天之际,瓦、无联军这才不得不停息了狂攻,纵使如此,城中守军在折损近半的环境下,也自不敢掉以轻心,孙遥与孟武二人几近是吃住都在城门楼上,每日里轮番冒雪在城头各处巡查督导,以防敌军之偷袭,这不,今儿个又轮到孟武去各城巡查,这才刚到了南城墙处呢,却又被传令兵给唤回了东城城门楼,人才刚进了楼,就见孙遥已是哈哈大笑地迎上了前来。
文振仿佛非常受用徐封的表态,哈哈大笑着给了其承诺不说,还命令要摆筵席为来降之兵士庆功,诚意不成谓不实足。
见得孙遥如此高兴,孟武的猎奇心顿时便大起了,紧着便诘问了一句道。
“混账东西,找死!”
这一听文振所言不像有假,徐封自是大喜过望,紧着便一头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般地谢恩不已。
“想死,没那么轻易!”
“诺!”
“哥几位,请罢。”
“文老哥,其间事毕,你看是否早些移师方城,处理了那头之事,指不定还能赶上关中之战。”
“好,此事当得浮一明白,本日需求喝个痛快!”
程咬金心硬得很,底子不管朱粲如何漫骂或是告饶,尽管一刀一刀地割着,足足折磨了朱粲大半个时候,方才算是解了心中的闷气,顺手将早已软得跟泥似的朱粲往地上一丢,面无神采地便下了令,自有边上陪侍的亲卫们紧着应了诺,一拥而上,将已堕入了昏倒状况的朱粲抬下了塔去。
朱粲这等大言一出,始终沉默不语的程咬金顿时便怒了,一拍几子,愤但是起,撸起袖子,便筹办冲上去给朱粲来上一通子老拳。
“传令下去:杀,一个不留,罪名是诈降!”
“文东成,陪这几名懦夫先去后营宴饮,本将审判了此贼以后,便去好生敬这几位懦夫一樽。”
程咬金可谓是恨极了朱粲,不但因其吃了很多的新野百姓,更首要的是因着此獠无端来犯南阳,乃至于他程咬金竟是错过了关中之大战,一想到同袍们在关中屡立军功,程咬金便恼火得不可,但听其怒叱了一声,便已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提在手上,大步行到了朱粲的身边,左手一伸,便已将其提溜了起来,右手则接连出刀,慢条斯理地将朱粲的手脚筋全都挑断当场,当即便疼得朱粲撕心裂肺地惨嚎不已。
“跪下!”
被迎入后营好酒好菜服侍着的可达寒贼众们明显是过分放松了些,程咬金方才刚着令将朱粲抬将下去呢,就见文东成已仓促赶了返来,冲着文、程二人一躬身,紧着便禀报了一句道。
“报,禀二位将军,后营中诸贼皆已沉浸不醒,请二位将军明示!”
“也罢,那便先如此好了。”
程咬金尽自心痒难搔,何如文振才是主将,他就算心中再急,也自没辙,只能是无法地同意了文振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