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见王诚满脸的忧色,张君武自不免便为之一愣,可也没急着刨根问底,而是笑着摆手让了座。
王诚并未就坐,而是再次冲着张君武深深一躬,先行告了个罪。
“禀大将军,王主薄来了。”
“长史大人说得是,我军不太小挫罢了,底子尤在,胜负不过常事耳,再战也就是了,昔汉高祖屡败于楚霸王,却向不自弃,愈挫愈勇,终究底定大汗五百年之江山,大元帅乃天命所归之人,安但是以小挫而忘弘愿哉。”
“嗯……民儿可有甚设法么?”
“此忠告也,某受教矣,待得关中定后,某自会有所决计,轩逸且放心好了。”
李世民明显早就已通盘考虑过了战局的能够之演变,此际娓娓道来,还真就有着挥斥方遒之气度。
李世民既都已将方方面面的谋算阐述得透辟非常了,李渊自是不会再有甚顾虑,一击掌,便已是昂然下了最后的定夺。
一见到张君武的面,王诚紧着便行了个礼。
一听是王诚前来求见,张君武固然怠倦已极,可还是准了其之所请。
李世民之所言尽皆点到了关键之处,李渊自是赏识得很,但却并未急着下个定夺,而是又提出了个火线恐有不稳之题目来。
“父帅明鉴,孩儿觉得诸位叔伯所言皆正理也,南阳军虽善战,然隐忧却多,其一,长安城中诸权贵对其防备之心甚浓,必不会予其涓滴支撑,短期来看或许无碍,然,光阴一长,军中怨气必浓,但有小挫,则士气必垮;其二,南阳军主力皆已入关中,其根底地点空虚非常,周边诸雄断不会容其做大,围而攻之乃必定之事也,故,我军只须据河与之相持稍久,其军必自乱矣,是时,再以精锐袭之,何愁大事不成哉。”
……
“哦?轩逸有话尽管直说好了。”
李渊的主张既定,帐中诸般人等的心机也自为之大定,齐齐奖饰间,本来降落的士气也自就此规复了很多……
“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