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日来,对峙的两军都未曾出营邀战对方,乃至连逻骑小队也未曾产生过抵触,仿佛两边皆偶然一战,可暗里里么,不管是秦琼还是王世充,都在密切地存眷着对方的摆设,这不,一大早地,王世充便率众亲信将领奥妙出了营,前去哨探齐郡虎帐地之真假,这才刚回到中军大帐,早已等待在内的皇甫无逸立马便迎上了前去,满脸烦躁之色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罗士信所部近一半是马队,打击的速率自是极快,这一见东都军要逃,又如何肯依,也没等步兵跟上,吼怒着便率两千余马队狂飙而进,很快便杀进了败退中的东都军后队当中,当即便杀得东都军殿后军队死伤惨痛不已。
“嗯……皇甫将军,请恕本将直言,秦琼非等闲之辈,某观其堡垒安插得宜,深得兵法之要,胜之恐不易也。”
“呜,呜呜,呜呜……”
“开城门,反击!”
“这……”
眼瞅着敌军主力已大至,罗、程二将自是不敢再往前冲杀,齐齐拧转马首,率部便往回撤,一见及此,郭什柱自是不肯善罢甘休,率部尾随急追不放,明显是盘算了主张要吃掉这支齐郡军的骑军主力。
秦琼率部赶到了南召以后,并未向洛阳方向进军,策应到了罗、程二部以后,便即撤回到了南召县,于城外安营扎寨,所部雄师六万之众,再算上驻扎城中的肖正南所部四千兵力,总兵力为六万四千余,次日一早,王世充也率主力雄师七万之众进抵南召,于离城五里处安下了堡垒。
“撤!”
这一见皇甫无逸满脸的烦躁之色,王世充也自不免好一阵的心烦,没旁的,当初建议趁张君武不在一举拿下南阳的不是旁人,恰是他王世充,可眼下初战倒霉,又赶上了秦琼这么个劲敌,王世充能欢畅得起来才是怪事了的,恰好事关大局,他也不敢信口开河,只能是无法地长出了口大气,满脸难堪之色地给出了个答复。
“冲,接着冲,不要停!”
“追,休走了贼将!”
一见到己方救兵已然赶到,耸峙在城头上的肖正南自是不会放过这等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机遇,呼喝了一嗓子,领着一众亲卫便奔下了城头,带领两千预备队便冲出了城门。
方硕底子就没想到齐郡军的援兵会来得如此之及时,这当口上,师老兵疲不说,全军还正处在撤退当中,底子不成能稳得住阵脚,他也不觉得本身所部能挡得住齐郡军三路雄师的追杀,哪敢在原地等死,惶恐地呼喝了一声,率部便沿着宛洛大道狂逃不已。
“大将军,景象如何了?”
大老远见着罗士信已在大杀四方,程咬金顿时便急红了眼,一样丢下步军不管,率一千马队也疾走着杀进了东都军中。
罗、程二将这么一追就足足追出了八里之遥,一起狂杀之下,也不知有多少倒了霉的东都军官兵非命当场,只可惜方硕逃得实在太快了些,任凭二将如何狂追,却死活没追上此獠,反倒是碰到了前来策应的王世充所部中甲士马――跟着一阵凄厉的号角声暴但是响中,五千敌骑在王世充部下第一悍将郭什柱的统领下,猖獗地向罗、程二部冲杀而来。
……
“撤,快撤!”
罗、程二将都不筹算听任方硕所部逃出世天,几近是不约而同地下了追击之令,底子没理睬那些跪地告饶的东都军官兵,一起狂飙突进,有若两只利刃般将崩溃中的东都军杀得个尸横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