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依秦将军看来,我五万雄师能够敌东都之军否?”
皇甫无逸底子就不信赖秦琼会不在营中,可又不好跟一名小小的队正胡乱发飙,无法之下,也只能是强忍着肝火地又出言要求了一句道。
皇甫无逸这么一出头,跟从其前来的众军士自是不敢稍有粗心,齐齐退到了背面,可齐郡军这一头却并未给其面子,刀枪还是毫不客气地指向皇甫无逸一行人等,一见及此,皇甫无逸也自没得何如,只能是陪着笑容地客气了一句道。
该如何应对东都方面的军事打击一事,张君武在临行前实在早有摆设,详细计谋安排只要秦琼一人清楚,为保密故,他自是不肯在此际细细分辩,但是给出个必定之包管倒是无妨。
“回皇甫将军的话,营中诸位将军皆已去了城守府议事,军中并无值守将军在,末将职责地点,不敢擅离,还请皇甫将军包涵则个。”
皇甫无逸话音方才刚落,就听柴孝和惊呼了一声,满脸歉意地解释了一大通,而后又委宛地发起了一句道。
“布阵,备战!”
“唔,老夫不进营也罢,还请代为通禀秦将军一声,就说老夫在营外恭候可成?”
“站住!”
“不知皇甫将军台端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一听只要五万兵力可用,柴孝和的眉头不由地便是微微一皱,但却并未有甚旁的表示,紧着又往下诘问了一句道。
“进城!”
兵戈,秦琼不怕,可要他去应对那些文官的唇枪舌剑么,那就真非其所长了的,现在,既是柴孝和情愿接过此事,他自不会有甚贰言,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与罗、文二将仓促返回虎帐去了……
不通融就是不通融,甭管皇甫无逸如何个礼贤下士法,那名齐郡军队正就是不给面子,当即便令皇甫无逸的神采丢脸到了顶点。
“柴主薄客气了,老夫此来乃是奉了越王殿下之令,前来宣召秦琼等诸位将军共襄平乱之盛举的,还请柴主薄代为通传一声,就说老夫已到,请诸位将军一道来城守府议事可好?”
“哦?那营中现在是哪位将军当值,还请通禀一声可成?”
城守府明显比齐郡军的虎帐要好进很多,这不,皇甫无逸的车驾才刚到城守府门前,就见柴孝和已领着一大帮文官从内里迎了出来,一见到皇甫无逸下了马车,柴孝和便已是紧着抢上了前去,恭谨万分地便行了个礼。
饶是皇甫无逸都已将姿势放得极低了,可那名齐郡军队正却还是毫无通融之意,客气而又果断地回绝了皇甫无逸进营之要求。
“休得无礼,东都副留守、右武卫将军皇甫大人前来传令,尔等还不退下!”
眼瞅着事情要糟,本来端坐在马车厢里的皇甫无逸可就稳不住神了,赶快一哈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扬手便断喝了一嗓子。
“猖獗,尔等欲谋反么,让开!”
“老夫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奉东都留守越王殿下之令前来,有令谕要宣,还请这位弟兄代为通禀一声可好?”
饶是鹰击郎将身上杀气大起,可拦路的齐郡军队正却底子不吃他那一套,一把抽出腰间的横刀,断喝了一嗓子,旋即便见营中一大队兵士已是紧着冲了出来,缓慢地列好了进犯阵型,弓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而起,直冲九霄云外。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