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明鉴,我军兵虽略少,却胜在精锐,正面而战,我军胜算应是不小,但消谨慎而为,御敌不难。”
“回皇甫将军的话,营中诸位将军皆已去了城守府议事,军中并无值守将军在,末将职责地点,不敢擅离,还请皇甫将军包涵则个。”
“唔,老夫不进营也罢,还请代为通禀秦将军一声,就说老夫在营外恭候可成?”
拦路的齐郡军军官固然只是名队正,官阶上远不及那名鹰击郎将,可气势却不弱涓滴,底子不睬会那名鹰击郎将的怒叱,手握刀柄,毫不客气地便顶了一句道。
这一见那名齐郡军队正竟然如此不给面子,鹰击郎将的神采立马黑得有若锅底普通,一把抄起得胜钩上的长马槊,猛地向前一指,声色俱厉地便吼怒了起来。
“老夫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奉东都留守越王殿下之令前来,有令谕要宣,还请这位弟兄代为通禀一声可好?”
“哦?那营中现在是哪位将军当值,还请通禀一声可成?”
城守府明显比齐郡军的虎帐要好进很多,这不,皇甫无逸的车驾才刚到城守府门前,就见柴孝和已领着一大帮文官从内里迎了出来,一见到皇甫无逸下了马车,柴孝和便已是紧着抢上了前去,恭谨万分地便行了个礼。
“站住!”
“既如此,那柴某也就能放心了,秦将军尽管去安排战事便好,若皇甫无逸到了军中,秦将军万不成见之,只着人与其说将军在城守府中便可,万不成让其进了虎帐。”
一听只要五万兵力可用,柴孝和的眉头不由地便是微微一皱,但却并未有甚旁的表示,紧着又往下诘问了一句道。
不通融就是不通融,甭管皇甫无逸如何个礼贤下士法,那名齐郡军队正就是不给面子,当即便令皇甫无逸的神采丢脸到了顶点。
“就依先生。”
“唔,那依秦将军看来,我五万雄师能够敌东都之军否?”
兵戈,秦琼不怕,可要他去应对那些文官的唇枪舌剑么,那就真非其所长了的,现在,既是柴孝和情愿接过此事,他自不会有甚贰言,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与罗、文二将仓促返回虎帐去了……
皇甫无逸话音方才刚落,就听柴孝和惊呼了一声,满脸歉意地解释了一大通,而后又委宛地发起了一句道。
一听那名齐郡军队正如此说法,皇甫无逸的眉头当即便是一皱,显见心中已是大为不满了的,但却并未出言呵叱对方的无礼,而是耐着性子地打着筹议。
“慢着!”
“进城!”
皇甫无逸跟柴孝和但是打过几次交道的,自是清楚柴孝和不好对于,也自不肯跟柴孝和缠杂不清,客气行礼之余,开门见山地便道了然来意。
公然不出柴孝和之所料,三今后,皇甫无逸一行数百人浩浩大荡地赶到了位于南阳城外的虎帐处,理所当然地就被值日的巡哨拦了下来。
“抱愧,秦将军不在营中。”
“不知皇甫将军台端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眼瞅着事情要糟,本来端坐在马车厢里的皇甫无逸可就稳不住神了,赶快一哈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扬手便断喝了一嗓子。
“哎呀,真不巧,秦将军等方才刚走,说是舞阳县出了些乱子,恐须得雄师出动平乱,此一去,所需光阴怕是很多,皇甫大人如果焦急,无妨先宣了令,转头下官着人代为传达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