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坦白了本相,请父皇将罪。”
“佳儿的画工又长进了。”拿过画作,夏永魅看了起来,“佳儿的设法很好,朕明日就镇静榜布告都城,并下旨由她与你一同督造。”
夏晚意感同身受:“这笔帐,儿臣迟早会跟他算的。”
收回目光,慕容佳回道:“是。幸得钱太医医术高深,臣媳已无大碍。”
夏晚意心中一暖:“儿臣已无大碍,只是身材状况还尚未规复到最好。”
回到宫里,夏晚意就带着慕容佳直奔御书房晋见夏永魅。
这话让得夏晚意愣了一下。
宗清琳故作嗔怒道:“皇上尽会说臣妾想抱孙子,实在比臣妾更想吧。”
“呵呵。”夏永魅笑了笑,道:“唐太宗说过民就是水,这水能载我们这艘船,一样也能颠覆我们这艘船。以是在这关头时候,民气很首要。这将日归崖的石头砥砺成少年样,一来能够教养世人彰显孝心,二来能够凝集民气。”
“父皇所言极是。”夏晚意听得夏永魅的一番话,内心镇静了很多。
“以是啊,太子你可要尽快随了朕和你母后的情意啊。”夏永魅一幅“你懂的”眼神看着夏晚意。
“以是,今后有事,大可跟父皇道出来,朕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不信你信谁?”
“呵呵,你母后但是想抱孙子了。”夏永魅笑了笑道。
缔造了三十五年夏国乱世的盛景帝夏永魅,必定有过人之处,不然并非嫡宗子的他如何会在这深宫大院的斗争中坐上夏国第一把交椅。
慕容佳蓦地昂首看着夏晚意。
夏晚意留下了一部分兵士留在村庄防护后,就带着其别人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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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夏晚意和慕容佳暮年微服夏国很多处所,其名誉不菲,现在别说是为这日归崖添一尊雕像,就算是要将日归崖夷为高山,都没人反对。
实在还真没有路,只能达到水潭处,那日归崖高高在上,云不见天日的。
夏永魅手势一抬:“起来吧,朕不会怪你,你肚子里装了甚么,朕多少还是晓得的。”
“朕方才听你提到佳儿画了一幅画的事,你现在给朕再细说细说。”
宗清琳欣喜一笑,走到慕容佳面前说道:“那就好,如果佳儿也出甚么事,我和你父皇不知如何向慕容一家的英魂交代。”
夏永魅对劲地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御书房的御榻上坐了下来。
“太子身上的伤病愈了没?”夏永魅双手搭在夏晚意的肩上问道。
慕容佳应邀挥笔写下“日归崖”三字,与“赤子心照千古,日落思归家处”一联行草。石工把它们刻在一块石碑上,这块石碑被立在了日归亭四周。
夏晚意讪讪一笑,随即一幅“谨遵皇命”的神采。
走了两步,夏永魅又道:“太子熟读群书,应当晓得一个事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朕从十几岁就登上帝位,在位三十五年,这宫里的一砖一瓦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地上的蚂蚁姓甚么我都晓得。”
夏永魅转而问慕容佳:“传闻太子妃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