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一阵灰尘飞扬,五百马队风驰电涌的奔驰在官道上,领头一人恰是项云。
孙强大声吼道:“记着老子的名号,我乃天国魔天孙强是也,哈哈、哈哈,弟兄们随我杀。”
“哈哈,楚军当中皆以弟兄相称,手足惨死此仇不共戴天,我孙强就是违背军令也要将这群乱民十足杀死。弟兄们,为死去的弟兄报仇。”孙强加快手中钢刀,连续劈到好几个近身的百姓。
“多行不义必自毙,韩虎你的死期到了。”周仓大声唱道。
“将军,城中已被清查结束,再无一人。”一员亲卫向周仓禀道。
孙强满脸通红,也不知是酒醉还是羞怯,回道:“周副姑息不要见笑孙某了,但有差役,孙强毫不畏缩。”
周仓嘲笑道:“你这下三滥的手腕,我周某见地多了,来人,传令下去,曲阳县尉韩虎聚众谋反,搏斗县令,携印私逃,为以防奸报酬祸一方,满城长幼一概出城接管查抄,违令者,一概正法。”
一时候传令声四起,满城百姓被摈除出城,重新到尾无一人轻易苟安,幸亏曲阳城小,人丁不敷万余人,半个时候未用,全城长幼皆被摈除出城,此中稠浊着少量败军。
“大人,后门被堵了。”一员亲卫气喘吁吁的道。
好几千曲阳百姓聚在城外,怨声载道,可面对楚军的钢刀只能退居在后。
天气大亮,曲阳城中仍能瞥见三三两两倒睡在一起的士卒,昨夜的狂欢之色,此时化作满地狼籍。
周仓看着韩虎的头颅笑道:“来人,把这狗贼的头颅藏好,我另有大用。”
“将军谨慎……”
“甚么,真是天亡我也!”韩虎咬牙切齿气急废弛的道。
孙强拔出腰间佩刀,大声道:“弟兄们,杀呀!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摆布亲卫忙四下传达号令而去。
两人相谈甚欢,各自畅怀痛饮,满城沉浸在一片欢乐中。
城中楚军大肆庆功,也不管白天,杀猪宰牛,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痛快。
……
周仓冷声道:“土鸡瓦狗要之何用,本日必用你的头颅来祭奠我死去的弟兄们。”
数千曲阳百姓早已开端四散逃窜开来,手无寸铁的他们底子没有半点抵当的意志,死命向城门而去。曲阳城门不知何时悄悄闭上,断却了最后的归城之路。四下无路可逃的公众只能向下邳郡县奔去。
城中大火已经势起,连续好几条街都已经化为灰烬,四散逃窜的流民,败军喧闹非常。
三百人鱼贯而出,杀向曲阳城下。
“城中另有我八百兵马,请大王饶我一命,我甘心做牛做马。”韩虎俄然重重叩首告饶。
跟从孙强的三百士卒,毫不包涵,一个个痛下杀手,无情的搏斗这周边曲阳百姓。
喊杀声高文,几个怯懦之辈被活生生吓晕畴昔。连续追杀了十里地,孙强才收拢步兵,望着逃窜的曲阳百姓,冷声道:“此战以后,我孙强也威慑下邳了,弟兄们,我们回城。”
周仓游移半晌,回道:“曲阳诸事都是将军预留之计,攻陷曲阳以后,将军只是说让我们便宜行事,详细没有任何唆使。依我之计,不如我们一不作二不休,出兵下邳郡县,定要将这下邳郡搅个天翻地覆。”
三百人齐声吼道:“杀呀!”
孙强浑身是血,月夜当中活脱脱一尊杀神,血腥的味道呛人丁鼻,孙强也不晓得本身杀了多少人,双手都早已麻痹,钢刀都已经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