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再三拜伏,苦求道:“我本技艺平常,学问也疲弱,不敢再班门弄釜,此生当代只愿为将军鞍前马后服侍,还望将军成全!”
来人恰是周仓,得了固始的六百新兵以后,周仓那里去寻夏侯惇,连夜兼程并进前来与李儒汇合。
陈兰仓猝拜伏在地,礼毕以后,才回道:“恩公再上,小人陈兰能在有生之年再遇恩公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十六年前,我和家父流浪陆平,如果不是恩公你恩赐粥饭、分拨财帛,我陈兰早已饿死他乡,这十余年间,我一向铭记于心,可惜苦无追从之路,终究不得已随了袁术,可袁术称帝以后,豪侈盛重,将士离心,我等便效仿起恩公之前揭竿叛逆,自主流派。可终归越走越远,不但没有造福一方,还落得一个贼寇的骂名,实在是无脸面对恩公,现在铸成大错,还望恩公法外开恩,让我为恩公扛刀牵马,还了偿我的罪孽!”
小将急道:“将军有所不知,贼军中俄然冒出几百钢甲铁马,全然不惧城头的利箭巨木,也不骂战,天刚亮就俄然杀入,打了弟兄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城中到处都是贼军的马队,我们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
舒县城外,项云亲开城门,驱逐李儒入内,两人分开有段光阴,这闲谈的话语显得格外多。
俄然间的窜改,让周仓惊奇不定,横眉冷目道:“现在又为何愿降!”
陈兰暗自骂了一句“废料”,强作平静大声回道:“便是鄙人,你待如何!”
陈兰端倪一转,大声吼道:“弟兄们,谁将这贼寇杀死,我就封他为副将!”
项云点头道:“此计虽可对于宵小之辈,但与世之枭雄较量,却捉襟见肘,现在庐江已定,接下来将是又一场腥风血雨。”
“啊!”
“就在军中大牢中,好酒好菜给养着呢!”项云回道。
周仓循声问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于今将军领兵在舒县,你若诚恳归服,我自当将你举荐给将军,你意下如何?”
陈兰叫骂道:“没有的东西,跑?能跑到那里去,速去调集人马,我要和这贼将决一死战。”
陈兰归降,三千贼兵不战而降,李儒带领雄师安闲不迫的驻进寥县,仍旧让陈兰旧部统领贼兵,改编为庐江兵,伴同雄师前去舒县。留周仓带领三百铁骑,七百陷阵营士卒驻守寥县,是为北方樊篱,抵抗曹操的攻击!
几员小将颤抖的将目光齐齐看向陈兰,恐怕引火烧身。
项云回望了一眼许昌方向,叹道:“曹操世之奸雄,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想与他为敌,幸亏彼苍有眼,让我机遇偶合活捉到张闿,昔日曹操为报父仇血洗徐州十万百姓,就是为了此人,现在我倒想看看曹操如何应对此人!”
几人眼中闪过一丝狰狞,性命攸关,只得提起利器,齐齐脱手来战周仓。
“这……”小将游移不定。
周仓偃月刀一横,厉声呵叱道:“其间谁是陈兰?”
李儒端倪一喜,急问道:“张闿是生是死?”
陈兰面庞枯淡,惊奇的问道:“你就是大败黄盖,原黄巾将领周仓。”
陈兰失声骂道。
周仓见陈兰言辞措措,朴拙笃意不似作假,便不好推迟,起家扶起陈兰,好言欣喜道:“竟然你执意如此,我承诺你便是,只是今后万不成在做下三滥的事情,如若让我晓得,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