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神采果断道:“云弟叮咛便是。”
项云怎能薄了甘宁的一片美意,领着一百水贼急驶而行。
皖城五里外,江东军的大营连缀数百帐,不间断有士卒来回巡查在官道之上,皖城的一举一动都被密切监督着,而江东虎帐西北五里处,豁然立着一座楚军大寨,显得格外纤细。
连同关押的三百水贼完整摸不着脑筋,板滞的看着两人。
项云双目如血,仰天长叹道:“如若让我晓得是谁,就是天涯天涯,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一日一夜,项云未曾逗留歇息,终究赶赴到了皖城,环境倒是不容悲观。
项云见江东军四下并无伏兵,领着一百水贼直入皖城,孔殷盼望的去寻李儒去了。
“好!好!”
“大将军饶命,实在是庐江战事已然有力回天,智囊一病不起,我们一败再败,现在大半个庐江都丧失了,我们被困在皖城已经断水缺粮,恐怕此时已然……”其他几个逃兵胆怯的回道。
项云沉稳道:“大哥言之有理,不过越是如此,越不能乱了方寸,只是江夏之事就要全全奉求大哥了,我必须尽早赶回庐江。”
项云快步奔入李儒的床榻前,低声道。
项云得了甘宁的互助,豪情万丈壮志凌云,一阵酬酢以后,两人结伴而出,惊的内里的一干人目瞪口呆。
“甚么,智囊怎会俄然病发,你照实道来,不然定将你挫骨扬灰。”项云怒声吼道,没有人能体味此时项云的表情。
项云见甘宁言辞逼真,实是起火,内心一暖迎头半曲身躯,单膝跪地,安闲道:“今得大哥不离不弃,项云对天发誓,定以兄长礼节全大哥之恩,誓死不渝。”
甘宁安抚道:“云弟,竟然庐江有难,我们实在不宜在江夏久留,该当速做决定。”
甘宁率先开口道:“诸位弟兄,本日我们便插手楚军,此后项将军的号令便是我甘宁的号令,不成违背。”
“将军,这几人鬼鬼祟祟,被巡查的士卒抓捕而来。请将军示下。”
三百水贼投来扣问的目光,甘宁只是沉默点头。
先前答复的逃兵回道:“军中有人传言,是有人行刺了智囊,不过到底是否失实,再下……”
由甘宁带领部曲以公干为由混入水军大寨,然后半夜时分以火为号,里应外合,一举摧毁薪春水军,让江夏河道再无天险樊篱,到时孙策毫不会静坐张望。
李儒躺在床榻之上,气吁短促,双眼暗淡无色,微声道:“将军,鄙人有负你的重托,只是可惜了这庐江一郡之地。”
项云细细打看一番,严肃道:“说,你们受了何人教唆。”
几个男人这才抬开端来,此中一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项云,俄然哀思呼喊道:“本来是大将军劈面,小人本来是刘勋的部下,前昔日方才归降大将军,请大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