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端源深深一躬:“老朽受教了,诸位,夺宝夺宝还要有宝可夺,如得切当动静,神仙已经取走“雮尘珠”……那么我们还是速退保命为要,诸位觉得然否?”
说动手中白光一闪,亮出一面不敷二尺的象牙笏板,笏板是臣下上殿面君时的东西,孔家世袭皇封,以是笏板倒成了他孔家专属兵器,笏板如刀刀芒闪闪含而不露向马疯子劈去。
赵昚也看明天不能善了了,“仓啷”天子剑出龙威稍放,剑上流光动颤啸如龙吟,威压压的孔端源连连后退脸如白纸,他扑通跪倒:“儒门末进孔端源,叩见吾王八千岁,老朽失礼,但也是焦急呀,如真如牛夫人所言,我等岂不枉死此地,偏愚公门又无饮食供应,求王爷教我一法可好?”
一世人也知局势危急,都纷繁拥戴,但都表示情愿出银两买些吃食,以备保持体力,杀望怒金刚看在江湖同道份上成全。
马疯子神情一僵,可又笑笑:“呵呵呵……你说的对,可那是我门中私事与你们无关,总之我马金华现任愚公门代门主,我代表愚公门不欢迎尔等,你们速速下山吧!”
稍顷,一身杏花道袍背插阔剑,一对黑眼圈大块头如同男人的马疯子、马仙姑呈现山道上,她笑道:“建王,别来无恙……唉,我这师门被围四个多月你们咋才来呢?您看看这些大侠家主们都聚在这……如何劝都不走,唉……走,门中待茶坐下再说。”
赵昚点头:“孔先平生身,唉,我且问你,我们几百人去你府上掳掠你会供饭吗?孔府不会陈腐至斯吧?唉,但诸位也实在死于金人诡计也可惜,唉,算了,孔先生你可算他们代表,同我入庙门拜见怒金刚,与之相商处理之道吧?另有,你们不要过分,江湖道没有支撑去强抢之端方吧?有缘得宝,您饱读诗书可有真正强抢而居宝贝的,即便一时得逞也会后患无穷,慎之……”
孔老头抬手一指:“马疯子,你早被愚公门开除改投金虹子那鬼道人,前几年死你手中的愚公门弟子少吗,在我等面前充甚么好人?你几次无常两门皆杀,你认得哪门子江湖端方呢,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为江湖道上丢人现眼!”
马疯子一声冷哼:“哼,尔等不消再说了,这几个月,你们以大欺小以众欺寡,要不是我门内秘道纵横阵法密布,你们早把我愚公门剿除了吧,另有点江湖端方吗?你们明里暗里袭杀掳劫我门中弟子威胁利诱,你们害了我门徒十几人,这会儿倒仿佛是我们邀你们来的一样,牛夫人,我不看你甚么显赫身份,只凭你是牛通兄弟娘亲,你们随我进庙门吧,至于他们十足死绝才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一肚子坏水儿,走建王,我们进庙门。
孔端源冷哼:“哼,你们一窝盗墓贼,答应你们建门立派已是我等漂亮,现在你们找到鬼谷秘地却想据为己有,真是贼性不改,你既出来,那就别归去啦,诸位,拿下她再闯她庙门,上。”
萧柔这两个动静无疑是太震惊了,凤阁那么大帮派没了……说散就散了?宝贝没了神仙夺了去,那谁还去敢抢吗?可这动静太不成靠了吧。
“大胆,尔便是孔圣府上之人国公之兄,更应知书达礼明国度法度,八千岁在此你即不参拜又不知退避,君臣之道你不遵……反了吗?”小虎子手指轻弹银针崩偏笏板大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