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府主哈哈一笑:“哈哈……那可真是快哉,恰好我正想出去逛逛,把家倒出来,去你神仙谷待上一阵子,我靠这张老脸讨小我情,伯远,你能给我带上些吗?我不能白手去他地界,白吃不是吗,行吗?”
牛皋忙拱手:“府主这是甚么话,某家不喝了就是,尽数为你老带上,这没甚么好说的,只是这……我是否也陪您走一遭啊?”
牛皋轻咳一声:“浑家,一个妇道人家乱讲甚么大事理,孩子都饿了,快点喂他用饭吧!呵呵……府主,大官人,妇道人家不懂事儿,你们二位别见怪,来,我给二位斟上,吃酒,吃酒!”
府主端起酒杯:“来,先饮一杯,莫笑别人图安闲啦,我等不也是逞口舌之欲吗?呵呵……”
柴进也含笑饮了一杯酒,饮下后咂嘴点头:“好,好酒,这若在我寨中,炖上一锅人鱼,再饮上如许几杯美酒,啧啧啧,那真是给个神仙也不做呀!”
柴进也一叹:“谁说不是啊,之前百姓固然得志,我那儿还勉强布施收留,现在金狗屡扣国门,导致半壁江山处于沦亡,朝廷又多投降图安闲之辈,雄师调剂频频恰当,唉,你我虽故意,可另有遗命难违,世兄,不如……不如让小辈们出去逛逛吧,起码不能让金狗太猖獗啊,不然,江山可收但百姓心难再复啊!”
柴进笑毕一正面色,对十三郎说:“侄儿,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大懂,长大后就知我等难处,唉!这位府主,名叫赵令隐,字推行,是这儿太行山,卧虎岭虎踞盘,南清洞府府主,若论起来,是你皇伯父,只不过他是八王爷一脉,他是嫡出正支,有很多事也不便利和你讲,长大你自知,可你千万不要错怪你皇伯父,他并不是不想救族人,是想让你九哥来救,成绩他正统传袭,你能了解吗?”
老府主捻须一笑:“贤弟,愚兄何尝不是,我这祖训在名字上就有了,令我隐并且要推行,呵呵……可我走了,我并未违誓,如果真有起贪念者,我执锏正家法就是,你呢?不如和我一样……如何?”
府主奖饰:“说得好,对人好不必然要必然认亲才是好,只要心中故意中尊敬,那就比叫一万声娘,也要来得贵重!十三郎,听懂了吗?”
赵令隐手抚长须感喟一声:“清君侧……清君侧!清君侧为何不去正君呢?君不正清侧又有何用!唉……你那侄子,他身陷敌营,存亡尚且不知我如何传他?看造化吧,我许你学成锏法后,如有缘传他就是,你父皇也真是老胡涂了,把他个孩子也卷出去干甚么?唉……”
柴进一拍桌子站起……可又顿时又坐下:“唉,世兄你早该如此,可你有誓词,我也有誓词在身啊!当年太祖御赐金牌时,我祖上也是发过誓词的,只要大宋在一天,永不相负,只做清闲王大族翁,不睬政事、不资军资!若违誓全族尽灭,永坠不复天国!当年我无知,鲁莽私上梁山,家主几乎气死,现在家主是我,誓词铮铮就雕刻于无锋剑上,这、这,我不能背誓啊!”
柴进大笑:“哈哈……傻侄子,还没明白?就是说,你婶子在内心认你这儿子了,但不消儿子和娘,这类称呼挂在嘴上,内心明白就行,这回明白了!”
婶子她眼中含泪,满脸却弥漫着母性光辉,放下碗筷,用一双略显粗糙的双手,擦去十三郎脸上挂着的泪水:“唉,不幸的孩子,婶子不晓得你亲娘,为甚么忍心将你单独放出来,可我想做娘的心都是一样的,孩子,这世道活着就不易呀,好好尽力多学本领,长大才气更好的活着,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