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把佩剑,霍留行仅仅曾用以疆场杀敌,并未在汴京招摇过市。如如有谁能够切确仿造,多数是现在霍府的人。
霍留行一看她这模样,便猜她要提那拯救的事,心头肉一跳,面上却还是和颜悦色:“天不早了,你不困?”
空青摸不准他的意义,只得硬着头皮,开端了一番头头是道的阐发。
“……”没人奉告他,这事另有披氅和帕子的戏份。
空青愣道:“可少夫人怎会仰仗您的佩剑与伤疤错认了人?莫非那位真正的拯救仇人,与您有一把一模一样的佩剑与伤疤?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霍留行眨了眨眼:“我当时杀机缠身,没来得及细心读,你若还记得那两首词,写下来给我瞧瞧?”
届时,沈令蓁没了报恩的需求,又悔恨他不知廉耻地鸠占鹊巢,无疑便将视他为敌。
京墨听出不对劲来:“郎君,您但是从少夫人那边传闻了甚么?”
“嗯?”
空青苦着脸不敢吱声。
霍留行掩了掩嘴,打出半个呵欠:“行,那陪你说会儿话。”
他在内心沉重地闭了闭眼,收起经籍:“那你问吧。”
也正因如此,方才听完沈令蓁支离破裂的三言两语,他敏捷拼集出大抵的后果结果,当机立断,冒名顶替下这个所谓的“拯救仇人”,决定临时将错就错地稳住她。
从溜须拍马开端:“郎君,小民气知您见微知著,明察秋毫,居安思危,高瞻远瞩,足智多谋,神机奇谋……”
既然对方已经仿造出了与他的佩剑和伤疤,那么笔迹多数也是分歧的。霍留行有理有据地以为该当搏一搏:“是我的笔迹。”
*
“郎君不记得了吗?就是那块两面各题了一首词的天青色绢帕,一面是我的笔迹,另一面不知是不是郎君的。那词写得媒介不搭后语,我实在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