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辕惭愧难当,看着身上褴褛的衣裳,感觉屈辱了先祖的威名,头颅几近埋到衣衫中。
张羌本来便是平空猜想,随口说说罢了,此时听万怀晴讲真有血脉之力的说法,不由猎奇地听了起来。
所谓男儿旗下有黄金,凡人尚且明白这个事理,谢文辕乃是感悟到御剑术的天赋,又岂能向人下跪?
“不是真龙天凤,一定就不能产生血脉之力。修炼界千奇百怪的事情很多,先祖便是以酒剑入道,他没有真龙天凤血脉,却具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和龙元有些类似。”
四人沉默前行,因为已经清楚害羞草的位置,不过盏茶工夫便已经找到。
谢文辕如获珍宝,兄弟二人自从带回被魔化的慕容雪以后,日子便捉襟见肘,莫说是灵石丹药,连平常糊口都没法保障,的确是弱了先祖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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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文辕觉得张羌心中怪他,更是焦急,看着大哥一样不睬会他,想起之前对他的教诲,心中一横。双腿微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叫道:“张羌兄弟,是我错了。大哥打得对,骂得对,我对朋友藏有私心,没有资格让你谅解。”
一股温和力量俄然呈现,谢文辕身子一轻,竟不由自主地站起家来。
固然不欢畅他和张羌争夺害羞草,但心中垂垂有些赏识起来。
“这的确是害羞草。”张羌面色微喜,而后看向谢文轩。
提及来此功法真是不凡,不到一个时候便让他气血完整规复,身上伤痕也寸寸愈合起来。
他长年喝酒,加上春秋较大,体型比张羌更宽,此时感觉衣衫束缚得有些难受,扭了扭身子才感觉好过了些。
张羌朝谢文轩点头请安,而后便原地盘膝而坐,运转起霸皇炼体诀,顿时将血脉和灵力催动到了极致。
明白张羌目光暗含的意义,谢文轩却摇了点头,道:“我已经有筑基前期修为,你血脉虽强,始终在修为上亏损。如许,我在此等你,直到你冲破到前期修为。”
树干忽地悬浮而起,飘向数丈以外,撞在一株半人粗的大树之上。
张羌平常并不在乎两人穿着,此时听到万怀晴讽刺言语,感觉此事的确大大不当,便翻手丢出两套衣衫,道:“我在天罗宗时,也听到过剑家传闻,两位就算本身不介怀,也该考虑先祖威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