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涣沉默,倒是勾起他的悲伤事来......
两人醉醺醺的走了出去,也没带甚么仆人,一起上摇摇摆晃,向那金池去了,毕竟还是春季,风还是冷的,走出去不久,被风一吹,二人倒是酒醒了很多。
柳畔金池,画舫林立,千年才子才子在此地留下多少传说,当真是羡煞世人。柳畔流淌着千年的情怀,胭脂水粉在这里徘徊。金池美酒,传遍十市九坊。说不尽,道不穷。唯有至此羡艳名。
柳伐微微一笑,炎少秉倒是大笑道:“瞥见了吧,你柳大才子的名誉都传到这柳畔金池来了。”
王妈妈也是笑道:“百花宴上,柳公子但是才倾帝京了,当然炎公子也是不差,乐律之事,这帝京也少有人及……”
王妈妈先是一怔,随即会心:“本日云妃操琴于逐月仙舟,倒是有很多才子前来,炎少与柳公子可要去瞧瞧?”
这几日柳涣表情不好,多在宅中与林术喝酒,本日林术也要起秦州上任,柳涣内心更是沉闷,送别了林术,柳涣回到家中,倒是感觉有些倦怠,恰是此时,炎少秉走了出去,炎少秉也是心中发闷。
炎少秉也是一笑:“探花郎不肯我来?”却故作一副扣问的神采。
柳涣见炎少秉到来,内心也是一喜,浅笑着:“炎兄本日如何有空来我这里?”
柳涣倒是无所谓,他也未曾传闻过云妃之名,炎少秉倒是面前一亮,不知从那里摸出一张银票来,也不看看面额,倒是拍在王妈妈的手中,王妈妈当时眉开眼笑,做了一个万福:“二位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这几日少武恒安身子不好,少出青石坊,也不欢迎外客,倒是在清查“图腾”一事。再者,太子少武恒勇也非常存眷,倒是要一心杀掉柳伐,少武卿当了多年的天子,心机也是深不成测,对少武恒安与少武恒勇的暗争倒是毫不在乎,只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内心却又又别的考虑。
炎少秉醉眼昏黄道:“柳贤弟,当真是......当真是好酒量。此时天气还早,不如随我去那柳畔金池,也去萧洒风骚一回。”
炎少秉淡笑点头,柳涣有些迷惑:“炎兄,这云妃何许人也?”
这时柳涣却有些悔怨了,正要说话,只见炎少秉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涣。柳涣有些难堪,干笑两声,炎少秉歪着嘴道:“贤弟莫不是悔怨了,那你归去,我一人去啊......”
答卷已被封存,天子也只封了他一个探花,也不派他官职,柳涣内心已是堵了好久,柳涣也算是有识之士,也颇具才调。他在答卷上针对时政也算是透辟,只是他说不出的难受,柳伐也没有下落,也让他烦躁不安。
柳涣也是见怪不怪,为本身也是斟了一杯,尝着这酒的香醇与辛辣,说不出的畅快,喝了好久,都是喝上头来......
炎少秉哈哈一笑:“好,这才是我辈中人,你进士落第,当时东风对劲之时,却还闷在家中,倒是让多少敬慕你的才子暗自伤神......”
柳涣没法,只得陪他一起去拿柳畔金池,尽享那金池美景。
炎少秉红着眼睛,指着柳涣:“你说,柳......柳兄,为甚么,为甚么大师偏要......在乎甚么狗屁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甚么门当户对。凭甚么,你说说,凭......凭甚么?”说着倒是慷慨激昂,说不出的悲忿,扔下了手中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