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为柳涣斟上茶来,柳涣也不客气,室内燃着香料,倒有点掩住了茶香。柳涣也不善茶道,倒也没喝茶出甚么味道。
“我这些年来,从无僭越之举,也不涉朝政,只是常日里多与布衣交好。只是我那皇兄本就多疑……”不由又咳的神采一片潮红。目睹柳涣已不耐烦,便笑道:“不说那些话了,我但愿拿到‘图腾’!”转而神采变得冲动起来。
柳涣不解,迷惑中又有些忐忑:“我只是父亲收养的义子……”
柳伐看到父亲如此,一下就跪在地上,双眼已然是热泪盈眶:“寄父,孩儿不孝,孩儿返来了......”
少武恒安又悠然坐下:“哦,是吗,下一次便是三年后了,朝中之事,我不体贴,但是不代表我不清楚,我大夏之……”
他本是驯良之人,也从未与人红过脸,他也不是拘束与礼节的事,只是寻个由头让中间的人出去......
柳伐心中蓦地一缩,顿时就往回跑去,刹时有些慌了,待柳伐回到家中,只见柳震已脸上尽是惨白,正卧在榻上拿起笔颤抖的写着甚么......
......
少武恒安沉吟半晌,转眼又笑了:“你是落榜举子,你不想光荣乡里吗?”
少武恒安摆摆手,打断了柳涣的话:“可我一无统统,恒安,何得恒安……”不由苦笑几声。
柳伐终究忍不住开口,从入京到现在,他也能猜到一点东西:“寄父莫不是景山柳家的人。”
宅子里一如那人普通的简朴,陈列也是简朴之极。那人端坐在席上,正在津津有味的翻书。听到屋外开朗的法度,放动手中的书,一旁的侍女就在一旁斟起茶来......
柳震仿佛太倦了,揉了揉太阳穴:“嗯,从那里提及呢,就从十几年前提及吧!”
俄然又停下来问柳伐:“我交代你的事你做了吗,可去了那风雨楼?”
柳涣本是少年性子,目睹少武恒安如此,内心不快已到了极致,拍案而起:“公子不必如此辱我,公子虽是皇子之尊……”
好轻易走到门前,便感觉不太对劲,如果平时,父亲怕是不在家里的。只是本日,为何......
他眉头舒展,深叹一口气:“这事你是办差了,这是你的事。好了,既是如此......”柳震惨笑道:“唉,终是差了一招啊!”
柳伐擦擦眼泪:“寄父不成胡说,寄父还要等看到我和小涣儿孙合座呢。”
少武恒安打断了柳涣:“我给你一个机遇……”
看得出此人已起了杀意,柳涣倒也不怕。取出柳伐交给他的物件:“你说的是它吗?我父亲甚么也未曾与我提及过,只是说了那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