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虎闻言有些踌躇道:“大王,以九黎王目前的身材环境,措置蛮族中事已是艰巨,现在我等又在外出征,如果族中出事,恐怕……”
“啊啊……阿嚏”
叶易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突围就定在彻夜吧!蛮军正在举丧,必定不动兵器,防备松弛,我军趁夜从东麓突围,撤过象水!”
瓯隆也是面有忧色道:“本王也正忧愁此点!如果守不住大明山,龙谷必失,龙谷一失,西瓯全境就完了!西瓯一完,骆越一境群龙无首,更是很快就会全境沦丧!如此下来,单剩我南越一族恐怕有力回天了!”瓯隆面色如土,面现绝望之意,咬牙切齿隧道:“蛮人想夺我西瓯地地盘没那么轻易,本王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蛮子别想安安然然地就通过龙尾山!”
“喏!”
瓯隆闻言惊呆了,急道:“你这不是要小王丢弃还在红水河北岸密林里的西瓯族民以及故乡当逃兵吗?”
众将闻言目瞪口呆,个个将钢牙咬得咯咯直响,羌祝破口痛骂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个小王八蛋,狗狼养的,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里,不然老子扒你的皮、抽你地筋、喝你的血!”
“阿嚏!”
羌祝惊呆道:“如此一来,我等在西南,还能有一席之地吗?”
孟龙归座,众将也从初时地动痛中稍稍复苏过来,拭着眼泪重新归座!
安虎非常打动,诚心肠道:“各位将军快快请起,天气已经不早了,就各自回帐吧,明日就安拍蒙武王祭奠典礼,过几日,我们打一个标致的败仗以告慰蒙武王在天之灵!”
孟龙现在已经惊不起来了,面无神采隧道:“第三件事,大理仿佛对我们出兵了,就在湘阴城!”
孟龙挥了挥手,众将渐渐安静了下来,但个个都是咬牙切齿,恨意不休。他强自平静了一下,沉声道:“各位将军,老苗王和蒙武王之死令人哀思,攻伐大理为时过早,但现在我征南雄师却没有一丝喘气地余地!现在本王决定同意羌祝王刚才所言,对龙尾山临时围而不攻,堵截其粮草!”
安虎有些迷惑道:“大王此言何解?依末将看,不管西南还是南狱都有即将大乱的趋势,我军更应不吝统统代价、早定西南,为何现在反而缓攻?”
叶易看了看瓯隆:“贤弟,恐怕你绝望了,现在这蛮子的士气仿佛没受影响,反而更加昂扬!”瓯隆也被蛮子这庞大的声浪震住了,好一会儿才烦恼隧道:“大王,看起来这扶苏还真难对于啊!现在骆越王骆英已死,骆越军军心涣散自不必说,并且龙尾山的树林都被一把火烧光,我军没有了凭籍,单靠这光秃秃的一座山岭恐怕很难抵挡得住蛮军啊!”
“喏!”
西南,龙首山!
众将一凛,大声领命!
瓯隆脑袋中禁不住隆隆直响,一时呆若木鸡,很久方才痛苦隧道:“走,走,走!”
叶易苦笑了一声道:“那有这么便宜的事,这孟龙才二十几岁,身强力壮的,我们见了神仙他都会活蹦乱跳的!”
诸将听到孟龙的话,面面相觑,眼中却都是闪过一丝沉重。
想着,想着,孟龙的眼泪也出来了!很久,孟龙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在台上挥了挥手,众蛮子的泣声垂垂低了下来。孟龙哀思地看了看众蛮子,运气在胸,大声道:“我大神的子民,英勇的兵士们,蒙武王老将军参军数十余年。歼敌上数万,安定南越,如许的功劳,天下有谁能及?他是我们蛮族的高傲,是我们不败的军魂,我们蛮族中永久只要一个大将军,那就是蒙武王!蒙武王大将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