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八八除外
荷花低眉扎眼出去,对着福晋叩首,嘴里说着,甚么昨夜二阿哥受了惊吓,明天一早就发热。侧福晋忙着照顾二阿哥,就不过来了。
兰儿点头,“嗯,明天刚返来。福晋刚才说,您这是失血过量,痉挛了。一回两回不要紧,次数多了,怕是今后就再难怀上了。要不,趁着这回,请大夫好都雅看?”
李氏“呀”一声,“真有这事?瞧瞧我,整日里忙着管家,福晋mm那边,都忘了细问了。不如,我这就去问问?”
打起帘子,顺次出去三名女子,排成一排,对着八姐施礼。宋氏资格比她们老,见她们出去,只是笑笑,并未起家相迎。
倒是宋氏,看一眼福晋,望望福晋左手边椅子,空空的,内心感喟,这个李侧福晋,也过分度了。
八姐笑着端着茶盅,打量三人一眼。论姿色,武氏最为出众,气质也属上乘。举手投足间,一股子的清丽脱俗。怪不得,生前老四护着,身后还能得个妃位诰封。只可惜,射中无子,福分太薄。至于将来的圣母皇太后钮钴禄氏、皇贵妃耿氏,如本年纪不过十三,黄毛丫头,想必老四也不会感兴趣。她们倒是能够先看着。
宋格格低头,满脸通红,非常不美意义,“也没甚么,就是――身上来了,这回也不知如何了,疼的短长。刚才那会儿,直在床上打滚。吓坏丫环,这才跑去叫人。幸亏,福晋来看过,帮我止了痛。这会儿好多了。打搅了爷歇息,真是罪恶。”
八姐拉过宋格格的手,“你如何就不敢用了,我偏要你用。别人想用,还不配呢。”说着,指指座上白狐大氅,“我问过大夫,说你体寒,常日里,要多保暖。这个大氅,是我小时候,娘家阿玛猎的两只白狐皮做的。最是保暖,就是款式不如何时髦了。你先拿归去穿戴。等得了好的,再给你吧。”
“不必,”李氏看一眼李嬷嬷,“你尽管好生做你的事,其他的不消管。明天你确切说错话了。要晓得,别说汉家,就是满洲,嫡庶也分的清,你看看那宫里头二爷,再看看其他爷,这会子还好些,小时候,真真是一个天上,一帮子地下。明天竟然敢说出如许的话来,真是给我添乱。你如果感觉年纪大了,把不住嘴,回家带孙子得了。别觉得我离了你就不能活。”
哪晓得,四四刚披上大褂,外头一个老妇人低声说了句:“深更半夜,这是做甚么呢?”世人略微温馨一刻,老妇人抬高嗓子,融融细语几句,兰儿便不再闹腾,对着李嬷嬷赔了不是。细碎脚步声越走越远,听得出,是兰儿跟着老妇人走了。
八姐心知这几个“诚恳人”就等着看戏。也不开口,温馨坐着喝茶,心中暗乐:别说爷瞧了那么多宫斗戏,就是当年自家院子里,福晋跟格格们那些明争暗斗,爷也曾经切身参与,还跟爷耍心眼儿,小样儿。
菊花跟在李嬷嬷身后听了,皱皱眉头,只感觉兰儿这话里有刺,跟着低声劝着,和李嬷嬷一块儿往外推兰儿,“好了,这半夜的,上哪儿请大夫。去熬碗姜汤给宋格格喝。迟误格格病情,你担待的起吗?”
这么一番折腾,院子里早就闹成一团。内院中,男人不得入内。几个婆子、丫环,愣是拉不住一个兰儿。直闹得鸡飞狗跳,四四皱眉,坐起来,就要穿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