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董香香之前也说过,要尽力学习,将来要考上大学。她做的这统统,都是为了配得上他。董香香绝对不是不在乎他。
终究那边说定了,把那位村里很驰名誉的老先生送削发门,许母这才关上了大门,沉着脸对许国梁说道。
许母咬了咬嘴唇到底没有说话。至此,母子俩的干系总算是和缓了。
“你也太急了吧?你那小媳妇春秋还小呢,又一心读书长进的,那里经得住你这么吓呀?我早跟你说,让你渐渐来,处工具得循序渐进,你不晓得么?”
本来阿谁周末,许母是想狠狠地经验许国梁一顿的。可惜,许国梁并没有回家,许母认定他是心虚,心中又对这个儿子多了几分怨气。
听了老梁的话,许国梁内心顿时舒坦了很多。
许母抿了抿嘴角说道:“还是不消了。瓜子这东西又不轻易坏,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我就先放着呗。”
这一礼拜里,许国梁又是注射又是吃药的,可就是不见好转,整天打喷嚏流鼻涕的。不止如此,他那只踩了冰水的脚竟然还生了冻疮,又疼又痒,想抓又抓不得,的确就是活享福。
如许大师就不消吃力把瓜子,送到城里合作社去了。
许国梁一见董香香终究肯跟他说话了,不由笑道:
许国梁的脸一阵白一阵青的,幸亏许母这时候正忙着谈瓜子买卖,也得空顾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