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可不是软柿子,随你丧彪如何捏,既然敢对本身下死手,他可不会和你讲究甚么谦让礼节。抄起手上的长木板凳,对着因为脱手而遁藏不开的丧彪身上就狠狠砸了下去。
俩地痞还算有点道义,看本身老迈没人揍成狗熊样,没有立马就跑了。固然一个个都挺怂叶言的,但是愣是颤颤惊惊往这边冲了过来,一个扶住丧彪,没让他趴地上,就这么直挺挺跪姿坐在那。
“麻痹的,平时你俩不是说一个能打十个吗,咋特么现在怂了。艹,等我清算了这货,再跟你俩算账。”
“彪哥,彪哥你没事吧。”
“去尼玛的,艹。”
丧彪又被砸出一口淤血,这回不像前次,从狂暴的疯狗直接瘫软成了烂泥。身子被砸的没了力量不说,满身还使不上劲,两腿发软,双手垂下,耷拉着脑袋蛋子,就这么跪了下去。
“彪,彪哥。卧槽,你特么别乱来哈,再乱来我们可报警啦。”
“还真特么是条疯狗。”
这一记腿鞭之重,砸得丧彪半响没起来,“噗”没憋住,内脏血液翻滚,愣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看着玻璃瓶子缓慢扎来,叶言不慌不忙脑袋今后靠了靠,堪堪躲过锋利的玻璃尖子,擦着面门划了畴昔。
甩完一记腿鞭,脚后跟刚落地站稳,就看到地痞头子丧彪抄起玻璃瓶子冲了过来。短裤亮衣外是粗黑混乱的腿毛胡乱卷着顶风招展,头顶留下的血液黏糊糊的耷拉着头发粘在丧彪脸上,滴啦的鼻血从鼻腔甩出,和街头乞讨的傻子流的恶心鼻涕一个样。
“砰”
恶人还需恶人磨,如果丧彪他们能像古惑仔内里的江湖人一样讲点儿端方,起码还算是讲究人,也还不算人渣。可题目是他们得理不饶人,啥端方都不讲,把道上老祖宗留下来的端方粉碎的彻完整底的,这特么不是找死嘛。
丧彪被本身俩部下弄得颜面扫地,这类打斗紧急时候,特么竟然怂的跟狗熊一样,的确是给本身丢脸。
“彪,彪哥,要不,要不咱算了吧。”
俩人间隔不过一米的时候,丧彪下了狠手,咬牙切齿用尽满身力量对着叶言的面门就扎了畴昔。力道不消说,这一下子畴昔,速率还贼快,如果被扎重了,轻则破相,重则怕是要性命,确切是地痞内里最黑的打发。
扫开挡道的俩弱鸡地痞,叶言走到丧彪面前,蹲下身,一只手伸畴昔扯住他脖子上的大粗金狗链子,往下一扯。丧彪早就被砸的瘫软有力,跟着他扯,就被带了畴昔,一张狗脸凑到了叶言面前。
叶言会就这么罢手吗?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