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周秀儿买了早餐,把早上没吃完的豆浆和肉包放在桌上,任由周银剑先填饱肚子。
卧槽,叶言脑筋有点炸。敢情本身这趟没白来,被本身撞到了他新媳妇在和别人偷情,竟然还是新媳妇和她表哥周银剑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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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还不晓得你嘛,在东莞的时候,和你开钟的老头,可都特么是为了你这俩口热豆浆来的。别磨蹭,我都快爆啊炸了,快点上楼,让我好好爽爽。”
叶言绕道后门,从别墅围墙翻墙出来,二层楼的大别墅不高,从小爬树的工夫,三下两下就让叶言爬上了二楼前面的开窗阳台。
“奇特,这明白日的,莫非都不在家?”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表妹买肉包,滴滴皆辛苦。
他一把将周秀儿按在客堂的软皮沙发上,暴躁的如饿死鬼投胎,一下扑了上去。饿了肚子的人就是如许,只要掠取食品,才是他们填饱肚子的甘旨。
“我的好表妹,你买的俩肉包真大真软,哥哥都饿了,让哥哥再尝尝你买的热豆浆呗。”
村支书家这栋别墅建在村庄最靠里的位置,四周的没有一户人家,就这么一栋大别墅躺那儿,四周林林草草的,搞得跟个园林第宅一样。
“说甚么呢,表哥。人家但是黄花大闺女,哪来的豆浆给你喝呀。”
乡村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忙活一年,到头来一亩地能赚一千块钱都算是上天保佑,赶上了好年景。
周银剑不是个喜好华侈的人,晓得浪费华侈是不好的,没再说话,一把含住大肉包的顶端开口,用力的吸啊允着,舍不得华侈哪怕一滴肉汁。
叶言有点懵,这信息量太大,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周扒皮这老王八就真成千年王八万年龟,头顶上的绿帽子都绿的流油,摘都摘不下来。
真巧,现在出了这个事情,哪怕你是村支书,只要我把这证据留下来,到时候也是个把柄,让他投鼠忌器。
“呵呵,没想到周扒皮这老货另有点儿情调嘛,还吸和抠的。”
刚筹办走,下次再来找杨正业谈买地的事情。耳朵还没完整从门缝上抽开,内里又传出声响。
想想杨正业一把年纪,还要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叶言俄然感觉他也怪不幸的。
不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叶言内心想着,这么好的机遇,得留点证据,好制止今后周扒皮为了抢地,狗急了跳墙玩阴的。
从这今后,大伙儿就背着他面,私底下叫他周扒皮。就因为她新媳妇叫周秀儿,可着劲扒村里人的皮,填她新媳妇姓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