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老庄主一嚷,唇下的长须便翘腾飞舞,三步两步来到程贝贝身前,意味深长说道,“你也老迈不小了,不要每天顾着耍性子,弄脾气,当下西山一带群匪虎视眈眈,我东山一带也是庄寨四起,我庄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你是少庄主,爹也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就不能好好的,学学庄内事件,替爹打理打理庄务么?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耍着兵刃竟要,竟要去拦……”
文图一听,这程贝贝冒充庄主之命,前来阻扰,实属公报私仇,当即愤怒起来;又怕她归去以后添油加醋,果然身负庄主之命,自不能获咎了庄主,为密查真假,便嚷了一句:
“刷!”文图将剑拔出,忿忿仍在地上,又瞧见程贝贝吓得浑身抖瑟,感觉好笑,毕竟是一个女娃,长长叹口气,还是伸手悄悄拍两下程贝贝嫩脸说道:“小女孩家家,这模样刁横还想不想嫁人?!”
“站住!”
程贝贝更是愤恚,俄然将刺空的剑锋向上挑起,试图攻击文图左臂,不管剑法如何周到,统统马脚均出自变招之时,文图忽一回身右手便弹在陈贝贝玉腕之上,她“嘤”一声丢掉兵器,文图左手化掌悄悄一推,一股风便带着程贝贝紧紧贴靠在一颗粗粗的榆树上。
见蜜斯被袭,别的五人立即抄家伙扑上,劈脸盖脸砸了下来,不过那力道却轻得很,清楚是不想伤到这年青人,只要镇住拿下便可,但是他们底子没看清路数,刹时手中兵器便已不见,突听“扑扑”几声,再看程贝贝狼狈不堪,模样羞恨:摆布腋窝下、两腿外侧,乃至两腿中间,五把兵器纷繁没入榆木,她自不敢擅主转动。
文图眉头一皱,不想一句话竟获咎了这丫头,只好纵身上马,牵着红图驹一步步走远程贝贝,莫名其妙盯着她,厉声喝道:“此乃官道,你们莫非要拦路劫财吗?”很明显,这陈贝贝一介女流绝非劫色。
此话一出,文图与阿武双双怔住,就连程贝贝部下也均是一愣,面面相觑甚是迷惑,勾引良家妇女那是官府的事儿,程家庄一贯以买卖为主,庄内武丁从未做过此等谋生,惶惑然再次看向三庄主蜜斯,有人小声提示道:“少庄主?”
正府却非常气度,宽广的高廊铁门,红刷黑衬,高高的院墙气度凛人。院落里正房十数间,配房满排。杂役来往,兵丁穿越,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