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夭身子一震,抬起迷蒙泪眼,颤声道:“但是我……当时并没有转头!”
桑丘瞪着眼睛望着那些密信,面色一片惨灰,颤声道:“这……这些东西如何会在你手里?”
宗政无忧冷哼一声,斥道:“谅你也不敢!产生何事,问问你的好女儿不就晓得了?”说罢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子,目光充满不屑与讨厌。而那女子一张斑斓的脸已然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攒住胸前狼藉的衣衿,在她父亲的瞋目之下,身躯直颤,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漫夭一时没反应过来,愣道:“我如何了?”
宗政无忧眸光微变,皱眉,声音竟然沉了两分,道:“你如此体味他?”
九皇子昂头,斜眼看他,语气傲慢道:“抱愧得很,本王说话随便惯了,丞相不爱听啊?那也怪不得本王,谁叫你女儿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呢?”
九皇子嘴角一抽,直想说,你让七哥摔你一下尝尝看有事没事?但一见四周的人都盯着他看,有些人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深深刺激了他,他赶紧展了眉,一下子跳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昂着头哼哼了一声,很酷的不甩萧煞,萧洒地回身,朝本身的马车走去。刚上了马车,便捧着本身的屁股直跳,苦着脸嘟囔道:“七哥,就算我不谨慎搅了你的功德,你也不消这么狠吧?呜,好痛好痛!”
“不想……”
九皇子笑道:“丞相大人,这么较着的事情,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女儿迫不及待想登上皇后宝座,竟然用媚术诱君,成果勾引不成,耐不住孤单,找了个侍卫私通……”他说着环顾了一眼那些保举桑鸯为后的大臣们,问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知书达礼啊?哈,本王明天可算是长了见地了!如何说,她好歹也是丞相府令媛吧,又不是街头娼妓!”
十万人激昂而气愤的高呼,那恢弘的气势,震颤了整座虎帐,也震颤了百官之心。那些保举桑鸯为后的大臣们慌乱跪倒,叩首请罪:“臣等有罪!请皇上降罪!”
宗政无忧面色一沉,眯着眼睛冷冷问道:“丞相是在诘责朕吗?”
桑丞相面色一变,大怒道:“你血口喷人!皇上,老臣冤枉,老臣对南朝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皇上明察!”
桑丞相一看势头不好,只得俯身拜道:“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
九皇子立即拿出一摞手札,展开放到世人面前,指着那信的末端的印鉴,非常仇恨道:“这是北朝天子的私印!桑丘暗中和北朝勾搭,证据确实,还敢喊冤?”
桑丞相全部瘫倒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那高高在上面无神采的帝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竟然查了他大半年,现在家都被抄了,他却毫不知情,还觉得皇上想仰仗他来安定本身的皇位,却不料,他实在早已是那人盘中鱼肉,还在这里做着权倾天下的春秋大梦!想他平生为人处世谨慎谨慎,到头来还是没抵住权力的引诱,被野心所害,不由懊悔难当。
军政殿廊柱绝顶,两名侍卫拖着一男一女扔到百官面前。那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头发狼藉,敞开的脖颈之间被啃咬得红痕遍及,一看便知是何原因。
内里的禁军吓了一跳,仓猝拔剑,才看清楚摔出来的是九皇子。萧煞一愣,望了眼已合上的帘幔,走到九皇子跟前,问道:“王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