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批了!”
她拿了衣服正要替他穿上,一低头俄然看到他腰间右边有块深褐色的印迹,两枚硬币般大小,形状有些奇特,像是正在高涨的翔龙,有头有尾,却都只得一半,她不由问道:“这是胎记吗?如何看着仿佛只要一半?”
“死了。统统有关之人在死婴被识穿后,一夜消逝。”宗政无忧目光倏然冷厉,又道:“厥后查出,在我母亲出产前一日夜里,产婆暗里见过皇后宫中总管寺人。”
漫夭支吾道:“我……”一个我字才出口,他的唇舌再度侵袭过来,带着难以言说的冲动和高兴,将她口中收回的音符,吞食入腹。
“不准走。”他霸道而又和顺地号令,嗓音微微暗哑。
宗政无忧抓住她的手,抱过她的身子,目光深深的望着她,问道:“你怕吗?”
一个胎记找了十几年?漫夭愣道:“莫非你有孪生兄弟?”
傅皇后?不,现在应当是傅太后,传闻这位太后半边容颜被毁,神智疯颠,但自从被傅筹接入皇宫母子相认,她的神智便渐渐复苏过来。漫夭俄然想到她曾在知名巷里碰到的阿谁疯妇,也是半边容颜被烧伤,莫非……漫夭想到一种能够,心中一惊。都城虽大,但一个并没有完整被限定自在的疯子能在都城里藏匿十几年而不被发觉,恰幸亏傅筹赢了那场仗以后被找到,是不是太巧了?她不由蹙眉道:“你的意义是……这件事和傅皇后有关?她为甚么要那么做?”如果是惊骇云贵妃的孩子会跟她的儿子抢皇位,为甚么只换走一个留下一个?
宗政无忧道:“不肯定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