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得知春燕归天的凶信后,更是想找到她家人的联络体例,我要安抚他们――春燕的丈夫徐春林,春燕的女儿――我的干女儿徐飞,我有很多话要对他们说。
很天然地谈到了春燕的病情。
蒲月三十一日凌晨七点,徐飞来电话,奉告我她父亲当日就来佳木斯看望我们。
但到了车站,人多拥堵,她受了刺激,俄然病发,抢救无效。
春燕归天的动静,是陶玉杰奉告孙秀英的。
晚餐,刷锅子,甘旨好菜,令民气旷神怡。
我和老公都是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徐春林来得这么快!
而伉俪之间,仿佛如漆似胶,一旦离世,她的丈夫就会成为别人的老公,情断义绝,喜新厌旧!
很多俗气的男人,老婆活着,各式恩爱,一旦离世,乃至骸骨未寒,顿时另寻新欢,把老婆忘得一干二净!
我与春燕一家,别离在二○○五年,春燕的女儿婚礼之际。
晚餐,是七碟八碗,荤素相间,一共六人,团团围桌而坐,把酒举杯,畅怀痛饮,亲热扳谈,欢声笑语,连连不竭。
这状况,有点儿像我的弟弟和mm,俄然病发,抢救无效,放手人寰,驾鹤西去!
现在,她已经是七岁男孩的母亲了,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大学英语西席。
既然如此,不便强留,只好由他去吧。
开门一看,老公在前,徐春林在后。
孙秀英俄然对我说:“李春燕不在了,已经三年了。”
哀思之余,我回味了春燕的平生和我们的来往,写了一篇漫笔《春燕,你安眠吧!》,以此来祭奠和怀想我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