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对你不好,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书念憋屈了很多天,语气低低的,似是委曲到了顶点,“你为甚么对我这个模样。”
谢如鹤也不晓得本身另有那里不对,但听到她终究不再用尊称,还是松了口气,顺服地应了一声。
书念挠挠头:“我觉得只是其别人还没来。”
“噢,好。”
固然方才就感觉她说话的语气跟平时不太一样,但在现在,谢如鹤终究发觉到了不对劲,痴钝地看她:“你在活力吗?”
“书念。”谢如鹤喊她,舔了舔唇,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话里多了几分谨慎翼翼,“你不是来录歌的吗?”
“……”
温馨半晌。
这首歌,跟谢如鹤以往的气势不太一样。治愈系,节拍偏慢,舒缓清爽而明朗,给人一种很敞亮的感受,像是穿越在夏季的大片深林里。
书念说:“好的。”
“不是,我不让别人进我的灌音棚。”谢如鹤收回视野,也就此扯开话题,“一会儿你点一下这里就好。”
谢如鹤到节制台前,转头看她,指了指中间的位置:“你坐这儿。”
顺着透明玻璃,他看向书念,悄悄点了点头。
谢如鹤沉默几秒,问:“你不想唱吗?”
谢如鹤忍不住说:“我没有笑你,我说你唱的挺好。”
谢如鹤没再反复,只是盯着他看。
“甚么?”书念只想快点分开这里,“我感觉您确切应当另找人。试音那天,我也尝试过唱您的歌,但的确把握不好。这首主题曲分歧适我唱,换人是最好的挑选,以免毁了您的歌。”
书念温馨地听了两分钟,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一样,感觉这难度到了最大值:“我就听着这个伴奏,然后对着词唱吗?”
书念愣住:“你唱吗?”
“……”
谢如鹤莫名感觉好笑:“好。”
“我现在进灌音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