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念。”谢如鹤喊她，舔了舔唇，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话里多了几分谨慎翼翼，“你不是来录歌的吗？”
方文承立即明白过来, 生硬地扯了个来由：“啊, 对对对。我忘了给唱片公司那边打电话了。抱愧，我先出去一趟。”
谢如鹤顿住：“甚么？”
“你如何总不睬人。你想想，如果别人不睬你，你会高兴吗？”
方文承看了书念一眼：“好的，我们这就出去。”
方文承抬高声音对书念说“我们先出去吧”，他比了个手势, 表示让书念走前面。
这首歌，跟谢如鹤以往的气势不太一样。治愈系，节拍偏慢，舒缓清爽而明朗，给人一种很敞亮的感受，像是穿越在夏季的大片深林里。
谢如鹤的神情较着比方才更丢脸, 双眸乌黑阴沉，下颚绷直, 是在按捺脾气的模样。他看向方文承, 安静道：“我是说, 你出去。”
谢如鹤坐在原地，盯着书念，眼里还带着茫然。发觉到书念确切要走了，他才反应过来，低下声音说：“方文承。”
“……”
两人之间没有甚么交换。
书念越想越活力，不晓得再指责他甚么，只能反复了一遍。
晓得他不会告状，书念想到之前受的委曲，无端被他摆的神采，不忘提示他：“那你做了这么多错事，你记得要好好检验。”
谢如鹤没再反复, 只是盯着他看。
“你如许不规矩。”
谢如鹤翻开电脑，低声应道：“先听几遍。”
书念站在原地，大抵猜到了谢如鹤这个行动的意义。她低着头，小声说：“阿鹤教员，那我就先归去了。打搅了。”
“你为甚么活力。”谢如鹤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别扭，神情茫然，而后讷讷解释，“因为方才我的话吗？我不是在说你，我没昂首，也不晓得是你来了。”
他给书念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眼神，走了出去。
“我又没有对你不好，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书念憋屈了很多天，语气低低的，似是委曲到了顶点，“你为甚么对我这个模样。”
“我先给你唱一遍完整版。”
谢如鹤莫名感觉好笑：“好。”
书念看着他的操纵，顺着电脑屏幕，能看到这首歌的歌名叫《星星掉下来》。谢如鹤点了成品，放给她听。
谢如鹤说：“出去吧。”
“我现在进灌音室里。”
很久，伴奏结束。
激烈的穿透力，带来了一束光，照亮内心。
“书念。”谢如鹤喊她，舔了舔唇，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话里多了几分谨慎翼翼，“你不是来录歌的吗？”
“……”方文承懵逼，“嗯？”
听到这话，谢如鹤停下了手中的行动，没转过甚，他顿了几秒，嘴角勾了起来，表情仿佛不错。
谢如鹤一时没懂她的意义：“嗯？”
谢如鹤沉默几秒，问：“你不想唱吗？”
闻言，谢如鹤朝她的方向看去，说：“这里只要我们两小我。”
“……”
没有词，只要旋律和调子。
书念还因为他前一句话有点迷惑，很快就被他的下一句话吸引了重视，凑了畴昔：“甚么时候点？”
如果不是因为制片方的要求，书念感觉这首歌让他来唱，大抵才是最贴切的。像是用甚么东西在心灵上撞击了一下，引发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