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的脑海里还回荡着他的声音，忍不住说：“您唱歌真好听。”
声线偏沉，略带沙哑。咬字清楚，感情偏和顺，仿佛在阐述一个小故事。
书念看着他的操纵，顺着电脑屏幕，能看到这首歌的歌名叫《星星掉下来》。谢如鹤点了成品，放给她听。
书念越想越活力，不晓得再指责他甚么，只能反复了一遍。
谢如鹤坐在灌音室里，身上像是带了光，变成了个阳光的大男孩。
“啊？”
谢如鹤顿住：“甚么？”
如果不是因为制片方的要求，书念感觉这首歌让他来唱，大抵才是最贴切的。像是用甚么东西在心灵上撞击了一下，引发共鸣。
“你如许不规矩。”
书念的委曲和愁闷更加浓烈，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很想直接转头走人。她用力抿了抿唇，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谢如鹤翻开电脑，低声应道：“先听几遍。”
“……”前两条，谢如鹤确切做过，他没法否定。
“我先给你唱一遍完整版。”
书念还因为他前一句话有点迷惑，很快就被他的下一句话吸引了重视，凑了畴昔：“甚么时候点？”
谢如鹤的喉结高低滑动：“我方才不是在说你……”
谢如鹤的神情较着比方才更丢脸，双眸乌黑阴沉, 下颚绷直，是在按捺脾气的模样。他看向方文承, 安静道：“我是说，你出去。”
方文承转头看他：“如何了？”
“……好。”
谢如鹤点头：“不会。”
“对不起。”谢如鹤回过神，踌躇地认错，“我不该该说那种话，不管是对谁。”
谢如鹤沉默几秒，问：“你不想唱吗？”
固然方才就感觉她说话的语气跟平时不太一样，但在现在，谢如鹤终究发觉到了不对劲，痴钝地看她：“你在活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