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潘东竟能凌虚飘浮,心中惶恐非常。想着这少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武功路数如此的匪夷所思。
段誉的四个保护目睹公子饿晕,当下就往期体内注入内力保命。过了一会儿,却见复苏过来的段誉有气有力的喊道:“木女人……木女人……”
刀白凤仍然沉着脸道:“我不回家,我要进宫去。”
又过了几条街道,面前笔挺一条大石路,通衢绝顶耸峙着无数黄瓦宫殿,落日照在那些琉璃瓦上,金灿灿的闪的潘东眼睛都花了。
段誉瞥见这两面旗,转头看向刀白凤叫道:“妈,爹爹亲身驱逐你来啦。”
入城后,潘东摆布察看起大理城的模样来,只见城浑家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铺,商店繁华。
镇南王陪笑道:“夫人,你的气还没消吗?我们回家以后,我渐渐跟你陪礼。”
又前行了约莫1个时候,劈面尘头大起,数千名马行列队驰来,两面杏黄旗顶风招展,一面旗上写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写着‘保国’两个黑字。
此时段誉身后的朱丹臣浅笑道:“公子爷您可也忒大胆了,孤身闯荡江湖。我们四人受命来接公子爷归去,先寻到了马五德家中,又赶到无量山来,这几日可教大伙儿担忧的够呛。”
潘东对于这个大种马也是猎奇好久,当下打量起段正淳来。身高比潘东差上很多,一张标准的国字脸,神态挺威猛,浓眉大眼的,寂然有种龙傲天之气。
“公子爷现在太衰弱了,先带回王府医治。”
刀白凤看向段誉道:“你去跟伯母说,我到她那边住几天,打退了仇敌以后,我便回玉虚观去。”
几人向西前行到入夜后,在一个小镇落了脚。朱丹臣找了一处还算不错的小客店,定了5间房,然后又去买了一套新的衫裤来给段誉换上。
段正淳早在几百米外就重视到这个在空中行走的人了,此时近处旁观潘东虚空而立更感觉神异不凡。当下便说道:“这位豪杰,鄙人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犬子一起承蒙照顾,还请府上一叙。”
五人出了山林,又走了几里路后,只见大树旁系着四匹骏马,本来是朱丹臣等一行人骑来的。朱丹臣走去牵过一匹马,让潘东先上。潘东又那里会骑马,当下说道:“我用轻功便可,这四匹马还是你四人骑吧。”
能跟着段誉天然是再好不过了,因而潘东也学着朱丹臣的模样拱了手拱手道:“打搅了。”
四人当中仿佛是以那朱丹臣为首,见他这么说,余下三人立马点头后背起了段誉。
段誉挥了挥手,笑道:“不必多礼。”
“嘿嘿!”段誉挠了挠头,看向潘东说道:“潘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段誉见老爹活力,忙又把火力转移到了潘东身上道:爹爹,这是我在外游用时熟谙的朋友,技艺非常高强。”
段誉傻笑了两声回道:“我也吃了很多苦头。伯父和爹爹大发脾气了是不是?”
潘东见几人背起段誉就要走,忙指着木婉清道:“喂喂,这女的但是你们公子的相好,你们就这么不管了?”
说完他脚下用力一蹬,身子腾空而起后,虚空中又是再跨两步,全部就直接浮在了三四米的空中。
朱丹臣晓得段誉是在担忧王爷和皇上的指责,忙解释道:“那天然是很不欢畅了,不过我们出来之时,两位爷的脾气已发过了,这几日定是顾虑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