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舅问了何事?”
“我仍在调查十年前之事,为何四城暴动之时刚好阿良亲信大多不在身边,而王爷也不在通都,却偏生在阿良他们身故才仓促赶回。”靳谌一脸愤色,“那日,四城结界齐破,细作又何止路北一人!”
“我为何坦白?”
甘青司礼道,“青司谢过娘舅。”
商勋定眼看他,“若我让你讨一房女子呢?”
白瞳端倪一紧,“莫不成封尸血沼也是布参横阵之人?”
白瞳踏入乱枝残叶的树林,手掌一出,墨色小鸟停在他手上叽叽喳喳半会儿,随即飞向远方,他回身就见一人站在面前。
“天然是王爷。”白瞳合了外袍,淡然道。
“娘舅,我与听欢您为何不附和?”
甘青司苦想半会儿,“听欢,席伯父不会又罚你祠堂戒鞭吧?”
“小瞳,先别走!”甘青司仓猝留住走出几步的人。
白瞳见他神采严厉,也心知有变数,“我会叫上大姐、三弟和其他暗人,你固然放心,你们这边也多加谨慎。”说完,人回身。
白瞳难色道,“那我得亲身跑一趟,可王爷交代我――,”
“还请商门主谅解若白先前冲犯,您多保重。”席若白行一礼。
“你思疑路北是三国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