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移了,我趁热打铁道:“你敢说你不会防着我?”
他的思路公然很伤害,我从速打断他:“啊,那换你你不防着啊?我估计到时候,你他喵的连我都得防着!”
我撕了点卫生纸给他。
我们一行人持续往前走,帮头儿带路,但他也是漫无目标的,带着我们往山里走了二三里地,天气还早呢,就停下了。
不一会儿,帮头儿和宁红颜都穿上锁子甲返来了。
“你白日再看行不可?!!”
我和老三躺到帐篷里,都没有睡,从武侠小说到消息联播的闲扯了一会儿,老三俄然抬高了声音说了一句:“哎,你感觉下午穿锁子甲那会儿,帮头儿干甚么去了?”
我们在滕州郊区等了一天,比落第二天上午才拿到了老三的锁子甲,中午在一家小饭店里饱饱地吃了一顿,下午才解缆了。
就如许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终究到了双王山的山脚下。
趁着穿锁子甲的工夫,我们又在原地歇息了一会儿,差未几快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才一起进山了。
药帮里的人很疏松,根基上都是守山吃山,守着同一座山的人也不必然有甚么干系,多数是家传,带门徒的也有,但老是这儿几个,那儿一伙。
他一点都不担忧当代中药材莳植技术对药帮的打击,对串隐士来讲,底子就没有甚么打击。
厥后才学了个名词,叫‘针阔混交林’。
我总不能看着老三把宁红颜的串铃要走啊,就把我的给他了。
接下来就是搭帐篷,筹办宿营歇息。
“嘿嘿……”
“帮头儿,你干吗去?咱爷仨都这么熟了,另有甚么不美意义的!?”老三这家伙不动脑筋的时候就特别贼,一向想看望帮头儿身上的奥妙,能够另有点‘仇父情节’啥的。
双王山海拔一千多米,空中高度不过几百米,除了几座怪石嶙峋的山岳外,别的处所的山势都比较陡峭,这里的植被稀松平常,只是林子很大,树木的种类多未几我也不熟谙,就晓得树叶不一样,树就不一样了。
过了一分钟,帮头儿才号召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