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老主君也是诚信公理的好男儿。
秋寄情跑的有些喘,扶着亭中的木柱结结巴巴的问道:“阿生――你――你终究返来了……”
她要的并未几。不是白家嫡长媳的高贵职位,不是金山银山的金饰胭脂,更不是逼迫白晓生忘了古歆之。
“……嗯。”
白晓生不肯骗她,虽不忍心但还是缓缓说出了口:“寄情,这簪子我本来要送……”
好清甜。白晓生有点惊奇,她做得桂花糕的确比之前精艺了很多。这糕又滑又绵,倒不消要嚼,含在嘴里不一会就化了,唇齿间留下浓浓的桂花香味,软软糯糯的口感让人回味。
“……”白晓生的思路被扰乱,一下子回过神。收起那根白玉花簪,伸手将发带捋到身后,抹掉眼角泪痕,规复脸上的谦逊,安然自如道:“进。”
她好似想起甚么,抬开端对他笑的光辉:“阿生,前些日子主君托人帮我在山下摘了很多桂花。我拿来做了桂花糕,你要不要尝尝?”
白晓生看着秋寄情款款拜别的背影,他失了神。
白晓生自不消她说,一口接一口的尝着为他而做的甘旨。
“如何会嫌弃。”秋寄情二话不说把玉簪插在如瀑般顺滑的柔嫩发间,那一抹红色更衬得她洁白无瑕,映照之间,更是光辉生光,“阿生给的,我都喜好。”
而后她才认识到,他如此四周驰驱劳累,不过是在苦苦寻觅古歆之罢了。
“不错,寄情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白晓生夸奖道。
本来他是想随便赏了人把它打发了去,后又刚强的留了下来。这簪子是他用来赠爱人的,古歆之不肯收,他的交谊却不能被随便丢弃。
白家还未跻身八大宗家时与大户秋家曾定下娃娃亲。
只不过他不晓得的是,那一口接一口的桂花糕将成为他此先人生中最遗憾最记念的那一口甜。此去多少载,再没有人能做出如此水准和滋味的糕点。
白晓生顺手翻了几页,目光变得温和。这白鹤归虽说家事繁多,却事事都措置的如此详确,倒省了他很多时候。他与白鹤归不能说是父慈子孝相互恋慕。
实在他对秋寄情的印象还不错,灵巧灵动,和顺似水。
白晓生看着一脸等候的秋寄情也不忍回绝,便点头笑道:“好。”
“怕你会嫌弃。寄情,你愿要吗?”白晓生态度温文尔雅,语气里有些惭愧。
“阿生,既然好吃,你就多吃点。”
白家老主君和秋家故乡主签书画押,承诺毫不狡赖。而后便各奔出息,不问东西。
秋寄情有点不敢信赖,高兴之色溢于言表:“你真的喜好吗?”
若白家嫡子为男儿,秋家嫡子为女儿,则互攀亲家,行白秋两家之盟好。
她笑着回他:“我就信你说的话罢。瞧,都吃到嘴上了。”秋寄情拿出贴身丝帕,轻柔的为白晓生擦拭着沾在唇上的粉末。
一起上白晓生对她各式照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