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动着身子。伸手摸到脖子,后颈还在模糊作痛。想起欲正,内心万千担忧与自责。心中只要一个动机,但愿欲正没事。
白家大门巍峨高嵩,一概的白墙黛瓦,说不尽的森严。
白鹤归眯着眼,笔挺的坐在椅子上问道:“领罚?你让我如何罚?”
“家规你背的倒熟,与那淳于宁一味厮混时你有思虑过家规上是如何说的么?”白鹤归仍旧板直的坐着,缓缓垂下视线,根根如丝庞大却坚固的睫毛悄悄抖着,目光冷酷的看着她说道:“禁足也好,誊写品德经也罢,都是要你平心静气,当真悔过本身的言行。你当真能做到么?”
白鹤归也笑笑,伸手一礼,做了个聘请的手势:“那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