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归神采暖和:“不怪你不识,很多路都是现铺,老路都重生了花草。”
“鹤归你别再坦白,这白家除了无争便是我最体味你。”柳风存不避讳,拍拍白鹤归的肩头坦声道:“虽说淳于家余孽的确是淳于家实打实的少主君,可现在八大宗家被当时的古歆之已然搅的头痛底子不会理睬他。他既没法寻乞助援,凭他本身你也不会放在眼里的罢。我猜你只是怕他缠着幼南表妹,有朝一日会把你的亲妹子抢走吧?”
“还说我胡说八道?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要我说淳于宁有甚么不好,除却他父辈的污点和与白家的旧仇,他哪点配不上幼南表妹?不说别的,唯独淳于家少主君的名号说出去就充足名动四海。”柳风存好似看破他,嘴巴不断地说道:“就算不是淳于宁,换了谁你也会说配不上你家幼南吧?把她收在白家,不允旁人与她打仗,你如许就对了?”
……
白鹤归瞟了他一眼,冷冷道:“是我娘敬爱好凉亭。”
白鹤归这说法柳风存倒是同意,在他小时候还居住在白家时,主君夫人就喜幸亏凉亭带着柳风存和白家兄弟二人玩闹。提及主君夫人,柳风存也是一阵伤感:“提及主君夫人……鹤归,池中亭你也翻修了?”
柳风存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亭台楼阁耸峙,梅树簇簇丛生,真是一片好风景,他一声感慨:“白家翻整以后变了很多,很多路我都不熟谙了。明显小时还在这里糊口过,竟也会浑忘了。”
白鹤归在他中间坐下,倒不急着满酒。柳风存见他呆坐着,举起酒壶就往白鹤归面前的酒杯里缓缓倒酒,一边倒着酒还一边可惜道:“鹤归,不是我说你。家中有好酒你却不嗜酒,当真华侈。”
白鹤归不想再与他多话,赶紧推给他几罐酒。凭柳风存的脾气管理宗家,怕是本日坐上主君之位,明日柳家便大厦倾颓。幸亏柳老主君明智,让不惊哥做了少主君,如若不然,怕柳家人今后要有的悔怨。
柳风存眼中笑意收了几分,“淳于弋与古歆之的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