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幼南大惊失容,满脸胆怯,“兄长,我不要笄礼。笄礼以后要嫁人,我不要嫁人,我要一向留在兄长身边。”
白鹤归循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小师弟,内心多少明白。
两人嬉笑怒骂,你一言我一语,垂垂走远。
“兄长要去多久?”秋幼南闻声泰山,便有些严峻。
八年前被姨母接上无涯岸,今后便被谨慎庇护。
秋幼南缩了缩鼻子,用力点点头:“我晓得了,兄长。”
她拿出丝绢帕,把眼角余泪擦洁净。
秋幼南也并未介怀,单独欢畅着明日山下的集会。
秋幼南捋了捋耳边的垂鬓,眼角眉梢藏着些许娇羞,她坐姿端方却不机器,身材倚靠着石桌,微浅笑道:“早就背好,只是还未熟透。”
确切,池中亭石凳石桌,本就没兄长书房来的温馨,何况无涯岸处于高山,氛围酷寒,虽有阳光,却没有半点暖意。要不是秋幼南穿的多,不然也得打寒噤。
“三年。”白鹤归说的很轻巧。
可自从三年前,姨母走后,这无涯岸就再不如畴前热烈,兄长也再不似畴前开畅豁达。
秋幼南天然不会说否:“兄长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