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心也软了,失了打下去的兴趣。
便没有转头路可走。
白鹤归拿着剑的手动了动。
说着说着,欲正俄然想起秋幼南梨花带雨为他捂住伤口时担惊受怕的模样。她恐怕是第一次见人流那么多血吧,本来他是不太疼的,一剑两剑罢了,他又不是没挨过。但看到秋幼南哭的那样悲伤,却又不自发的装起伤残,不为别的,就为了看她心疼他的模样。
旋即,白鹤归抽出佩剑,寒光一闪,欲正速率极快,晃了身,躲开了剑刃。
可就算晓得错又如何。
他实在不忍心让秋幼南再哭,不管是为谁,他都不想。
“出门在外,哪能不装的不幸些,博得些怜悯罢了。”欲正点头笑道。
“我还要感谢你了?”欲正虽在笑但神采带着戾气,恶狠狠道:“那我也要奉告你。白晓生的命我是要定了,他如何杀了我娘亲我便如何杀了他。到时候你若拦我,也别怪我不客气!”
欲正对重八翻了个白眼,愤恚道:“你没看我受着伤吗?处于优势为何要与他硬碰硬?等我养好伤,不杀上他无涯岸!抢回你幼南阿姐!血洗了他白家!”
欲正瞪侧重八,重八见之既闭上了嘴。
重八看欲恰好似街上呼喊的小贩普通陈词激昂,有些无语道:“你要血洗白家几条命都不敷,还不如归去练好卜算之术,等寿终那一日上无涯岸也不迟啊。”
白鹤归不说话,冷眼看着他。
特别还是被淳于宁提起。
淳于家不是被传已死绝,这淳于宁又是如何呈现的。现在淳于产业家是外系弟子,既然他存活于世,为何不回淳于产业他的淳于家主君,为何要自甘出错流于这荒漠,又为何靠近秋幼南,莫非只是为了报仇?
果然是无耻之徒,净往脸上贴金。
欲正冷哼一声,拉起重八分开河边。
既想到了秋幼南,他看了看白鹤归。
一手罪孽既已犯下。
白鹤归都雅的眉角抽了抽,内心愁闷至极。
白鹤归站在河边,看着两人逐步消逝在树林深处,不由得心生疑虑。
后又笑了笑,口气不善:“难怪。你混蛋老爹总缠着我娘亲,也怪不得你熟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