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捕头和刘三姐等人,不知何时堆在门外,见我一出来,便向我围过来。
“是。”杨捕头临走,气的眼白都成了红色。
我本想好好骂她一顿,可听她这么一说,当下没那么气了,表情也和缓很多,便平和道:“知错能改良莫大焉,有些时候,放下心恨,也是放过本身。你要服膺被针扎心的痛苦,今后莫要再为一些小事记恨于人。”
看来,只能来软的。
“够了,再说下去把阎王老子都喊上来了。”我先止住刘三姐,转眼对杨捕头道:“来寿年纪尚小,派她守门,我不放心,还是你去吧,趁便看看来福返来没。”
我点头道:“这就对了。”昂首向青莲门看了一眼,接着道:“你到厨房帮着来喜,我到前厅看看。”
“竹雨,你要去哪儿?带我一起去。”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以是你就美化人家,以解心头之气,是吧?”
背后的娇声,令我脊梁骨一僵,回身回道:“哪儿都不去,就到门口瞧瞧来福买茶叶返来没有,你且先回房歇着,泡好茶我给你端出来。”内心一把盗汗,我明显走的很轻,如何就把她引出来了。
我道:“掉别人的牙,你担忧甚么?”
我点头道:“对,杨捕头,今后你要跟刘三姐多学学为人办事,有些时候,要学会变通,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你可明白?当然,我也很赞美你这份朴重。”
杨捕头一走,凉亭里就剩我和刘三姐,见她几次对我欲言又止,便道:“你是不是有甚么话要对我说,想说便说,做甚么掖掖藏藏,瞅着别扭的紧。”
“是,大人,我听您的。”说着,猫眼朝刘三姐一瞥,持续道:“不过,我堂堂一个淄衣捕头,跟这类人学习,若传了出去,别人会笑掉大牙的呀。”
我被她好像被弃猫咪般的模样,怜的心中微酸,不自发地伸手将她额前一缕碎发理到耳后,暖和道:“不会的,我去去就来。”说完微微一笑,回身走出房门。
她低头忸捏道:“原觉得争光她就能平我心头大气,实在不是那样。自那天起,我内心就像有根针,只要看到您,那针就会扎我一下,现在说出来,内心镇静多了,我甘愿受您五十大板,也不想再受被针刺心的煎熬。”
我极不安闲的把右肩往下缩了缩,想掰开她的手,反被她给抓了去,如此胶葛,加上又是大夏天,被她紧紧贴着,我的背很快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极不舒畅,终究,我还是没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