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踝和脚底有两处崴伤,若不及时放出内里的淤血,会有严峻的结果,还是临时忍一时罢。”说罢,拿来一盏油灯扑灭,将银针消毒,经心存眷替我诊病疗伤,没有高深的医术,做不到那般轻车熟路。
她柳眉细眼,唇红皓齿,朝我右腿看了一眼,凝眉道:“客长如果不介怀,可否将您右腿撩开一看。”
她帮我穿鞋的时候,别捏至极,我问了句大口语:“你还会医术?”
咳咳咳……我用力儿咳了几声,用心引那些人的重视,待她们没再说话,问道:“百花县半个月都无人羁系,如何没人向下级通报呢?”至于下级是哪,我也不晓得。
掌柜一去一回,馒头,包子,蒸饺,一壶凉茶,齐齐摆在我们桌上。孩子们固然很饿,但很有端方,刘三姐放话吃才敢拿,她们吃的津津有味,我看着都高兴。
“那就一人一个馒头吧。”刘三姐仿佛是怕我破钞,抢先说道。
“来个管事儿又咋样,哪一个不是刚上任就被她拉拢,最后还得事事听她,要不是那样,她也不敢那般目无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