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固然内心微微地一紧,但是文庄皇后还是笑道,“臣妾当然记得,这块玉,乃是西疆进贡而来的宝玉,其玉质非常可贵,更何况还是出自名家之手雕镂出来的?当年,臣妾好喜好这块玉,一心想要缠着皇上赐给臣妾。谁想,皇上竟是连理都不睬本身的嫡妻,竟把它赐给了素妃阿谁贱人。”
“雅儿,你穿这套衣裳做甚么?”东方宇鹰的眉不由微微地皱了起来。
眼看着皇上与靖王爷带着一队人前来,将这“静慈宫”前前后后左摆布右地围了个水泄不通,而胖寺人顺海则笑眯眯地站在宫殿的正门口,悄悄地挥了挥手中的拂尘。便有好几个小寺人冲过来,架住了正欲回身到宫里报信儿的宫女,竟然在眨眼之间,让全部“静慈宫”堕入了一场既不敢说,又不能动的发急里。
文庄皇后却连看都没有看靖王爷一眼,还是密意款款地望着东方宇鹰,和顺地说道:“皇上,您还记得那天么,臣妾就是穿戴这件衣裳嫁给您的。您当时奖饰臣妾‘鲜红似火,明艳若霞’,臣妾都还记得呢。另有……”
“皇上,你可知当你与她夜夜歌乐之时,我是如何过的吗?”文庄皇后凄厉地嚷着,满身颤抖,“我一小我,抱着尚在襁褓期间的麒儿,望着‘锦素宫’的方向夜夜难眠。那些个来我宫里存候的宫妃们,一个个儿地说些让我尴尬的话,明里暗里都在表示我,这凤位迟早有一天都是阿谁贱人的。皇上,你只知抱着那刚出世的东方鸷高呼你的第一子出世了,可知那夜麒儿发着高烧,嘴里一个劲儿地念着父皇?是我,是我!整夜整夜地抱着他,整夜整夜地以泪洗面。这些,你都晓得吗?你晓得吗?”
“文庄皇后,你但是在唱苦情戏么?”想这靖王爷乃是交战疆场数年,杀人不眨眼的钢铁男人,这会子瞧见文庄皇后这惺惺作态的模样,不由得嘲笑连连。
“我当然做得出来!”文庄皇后一样瞪眼着靖王爷,“我为何做不出来?我,早已然被这类萧瑟的痛苦逼得疯了,我还是甚么做不出来?”
东方宇鹰与靖王爷,便如许大步走进了“静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