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满身湿透,肚中又饥又饿,瞥见有了人家,自是喜出往外,不由越走越是精力。
过了几日,一行到了河南境内。时价六月初,天上浓云突然堆积,一阵风驰电掣过后,突降大雨。一行现在正在黄河边行走,四野空旷,毫无火食。司乘法虽乘马车,但雨水如注,他也满身湿透,从马车中探出头来,问道:“罗大哥,这如何连个避雨的处所也没用啊!”
银须老者并不回司乘法的话,只是抬起女子的手,一手搭到她脉搏之上,号了一会儿,就转过甚对穿绿裙的女子说道:“靓儿,你给这位女人换上洁净的衣服,弄点吃的,她只是腹中饥饿,又受了一点风寒,睡一觉就好了。”绿裙女子应了一身,说道:“公子,把她抱到里屋来吧!”司乘法也不知那老者是不是郎中,当即抱起那湿漉漉的女子,朝里屋而去。
司乘法道:“大师都是好兄弟,这里一共是三十两白银,多出来的就当我请兄弟们喝酒了。”罗青山见他脱手如此豪阔,心中更是佩服,也不在推让。
罗青山从骏顿时俯下身子,说道:“司兄弟,我们现在在黄河边上,这处所几里以内都无火食。”赵奉璋心中不解,问道:“这河岸两畔,泥土敷裕,如何没有耕农了?”罗青山道:“这黄河岸边,水患严峻,是无人敢来耕作的。”
银须老夫得知赵奉璋一行是来河南山东治蝗的,感慨起天子对老百姓好,是个明君,对赵奉璋一行言语更是客气。司乘法听银须老者如此说,心道:“做天子的治一个大蝗,上面百姓都已感激不尽,天下百姓实则仁慈赋性,对为政之人宽大至极。”
两个万骑上马勒住马缰,腾出两匹骏马。司乘法,赵奉璋各自骑上一匹。
司乘法不会骑马,上的马背,满身伏在马背之上,双手紧紧抓住马鬃,不敢松弛。罗青山哈哈大笑道:“司兄弟,你这一看就是从未骑过马啊。苏元才,你是骑马妙手,快教教我们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