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风的呼吸减轻,兵叔无法地趴在桌子上,感到伤口处被一阵炽热的气味拂过,他听到男人降落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这叫小伤吗?可爱,你如何能够一小我乱来!”
“荒诞!”
“我是来找你的。”
这边小兵士脑补得CPU都快烧坏,另一边披着一张棍骗大众皮的或人单独坐在房里,把伤药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再次解开了上衣。
“从爱丁堡杀死了我们的长官和兵士开端,一起上统统追杀的人全都被干掉,是时候该结束了……这个任务真是完成得一点也倒霉索啊。”塞缪尔大校坐在批示舰的节制室里,将一本厚厚的圣经搁在他翘起的二郎腿下。
正在疆场上的严峻时候,肩头猛地被人轻拍一下,少将大人瞬息间已经上膛的手枪在手指向火线,下一刻他有着惊人腕力的手就被身后的人用双手握住向上托起,枪口对准天空。
他感到触手所及一片湿漉漉,这才看清对方在大寒天里,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作战裤裤管锁在靴子里,满身哗啦啦往下淌着水,衣服都紧紧地贴在身上,本来就白的皮肤被冻得发青。
顾少风拿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来,命令道:“路基火箭炮就位,锁定敌军两架轰炸机,陆战队拿下桥下那支Y国步兵团,尽量制止伤……呃!”
叶臻本来的衣服完整湿透了,被拿去洗洁净晾干,他此时身上穿的是华国的戎服,笔挺的线条、紧束的皮带勾画出腰部纤细的曲线,让人很难信赖一个男人的腰能够这么细。因为衣服是在他出去时才仓促披上,清丽美人此时一身混乱,正害羞带怯(?)地看着他,更是增加了一份少见的豪气和……禁欲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