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呢我也是呢,你们是去漠河看北极光的么,大哥”,小女人甜甜地问我。
“干……干甚么,无……无所谓,我就是想把你们和两个朋友留在身边”,说完他也拿了一个螃蟹,迷含混糊地用手掰扯着。
“没听……”,不等我说完,土豆直接将话反对了出去。
“你别在这蒙人了,蛊术不是云南苗族的么”,那小女人一听,一双大大的眼睛翻了一下白眼。
“起来,起来了”,我用力拍着他的被子。
“吃个屁,起来了,走了,出发”,听我这么说,土豆一骨碌就坐了起来。
“我也是呢我也……啊不是,我是贵州的”
“来,咱……咱仨再喝一个,为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说着三只高脚杯就碰撞在了一起……
就在这么一会工夫,李天龙已经大半瓶红酒下了肚,脸也红了起来,说话嘴也有点发瓢。
“我晓得,我晓得,明天早晨我妈托梦,明天醒了今后,我就觉着我又活过来了,真的,这类感受你们体味不了,就像是获得了……阿谁词叫甚么来着”
“我……我跟你说,戴哥,我……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我把我就吞我钱的事儿,已经跟老头子一五一十地都说了,老头子说过几天就返国收……清算方勇,啊,对了!方勇就是我阿谁知己叫狗吃了的舅”,听李天龙这么说,我暗自感慨,想不到这么快方勇的报应就要来了,李天龙的老爹一旦回到哈市,这方勇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