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封胥手臂肌肉刹时鼓胀,硬生生自婢女手中拔出符刀,带出一股血流,血如泉涌滋射在地上的大红锦缎上,更显凄艳。
那婢女本就不是武功高强的刺客,痛呼一声弯下腰来,双手抵在封胥膝盖上,手中匕首差点脱手而出。
能够说本身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只要劈面而上或许另有一丝机遇。
刹时处理掉两人的封胥,看着神采如常,握住匕首的手指枢纽却在轻微颤栗的最后一名蓝衣婢女,符刀之上血迹一现即隐,如江河刹时干枯般吸入猩红刀身。
那是一柄小巧小巧的红色小刀,暴露半截的刀柄上,模糊可见一段晦涩难懂的符文烙印,应当是一柄令无数人顾忌的符刀。
封胥看着劈面渐渐站立集合起来的五人,将手不着陈迹的渐渐放在大腿上,笑道:
眨眼间一次破掉五人合击的封胥,拧了拧脖颈,收回连续串的脆骨响声,一脚前一脚后,沉腰立马,神采安静的对着五人勾了勾手指。
掠在半空的封胥屈膝抬起,眨眼间便已来到五人面前,膝盖重重磕在一名猝不及防的婢女胸口。
眼下恰是目标伶仃无援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但令统统人震惊的是这位国公公子竟然坦白天下很久。看这架式较着是个武功根底不差的苗子,几近与己方肆意一人的气力相差无几。
被一脚踹飞在半空,姿式非常不雅的飞向门口,封胥满脸龇牙咧嘴,叫唤道:
眼角一瞥,看到地上两名火伴的尸身,她一咬牙,柔嫩腰身平空一转,匕首在他手中随之划出一个半圆,甩向身后封胥,头也不回,作势就要夺门而逃。
两名在外侧的婢女反手以手中匕首划向头顶华服,不知这华服是何种材质,匕首划在上面竟然如同切割棉花,底子找不到受力点。
“我不会死,你不能死。”
反转掌心猛地托向婢女下巴,那抹猩红“噗”的一声进入她的下颚。
“可惜了,没能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顾不得肩上传来的柔嫩触感,左手五指成爪,捞回发展一步的那人,隐于身后的右手蓦地发力,捅进那人的腹中,拔出之时带出的一缕鲜血迸射在封胥乌黑内衫,如雪中红梅般伸展开来。
其他四人没有兔死狐悲,神采一凝趁机欺身而上,却被苏怜梦斜撩而来的青钢长剑挡下二人。剩下二人反握手中匕首,踏着地上大红锦缎,风驰电掣刺向封胥面门。
苏怜梦已经在剧痛中摆脱出来,看到封胥脱手判定狠辣,身形一滞。即便与这位恶名昭彰的三太子相处很久多有身材打仗,但功力不俗的她,还是未从封胥身上看到任何武功的蛛丝马迹。
“泰山压顶!”
“错了......”
“别让她跑了!”
封胥大喊一声,扒开袭面而来的匕首,刚想追上前去,脚步蓦地停下。
苏怜梦惊呼一声,刚想伸手掐住蓝衣婢女的下颚,迫使其没法用力。一脱手,那人的嘴角便已排泄一缕黑血,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随之而出后,缓缓瘫倒在地,再无动静。
蓝衣婢女听着身后熟谙而有磁性的声音,心底一沉。那两招看似恶棍在理的招式实则到处夺人先机,完整打乱了己方本来的打算,乃至还为此支出四条性命的代价。
“苏花魁,明天本公子只怕要命丧销魂阁了,之前总听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只是不知本公子可否有幸做那采撷花蜜的风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