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灵符法力很强,白素贞固然修炼了上千年,但抵挡这第二口符水还是破钞了很多功力。如果许仙再喷出第三口,那么她必然没法抵挡,将被灵符打成本相。是以,许仙刚要喷出第三口时,白素贞假装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衣衿,自言自语道:“咦?我的脸和衣服如何都湿了?”
老仙翁和颜悦色地说道:“白素贞,你与其他妖怪分歧,他们盗取仙草,只是为了本身能够延年益寿,而你是为了挽救丈夫的生命。快归去吧,他们在家等着你呢!”白素贞听后,再次对老仙翁表示感激,随后腾云驾雾赶回姑苏去了。
白素贞扶起丈夫,抽泣着说:“相公,就算我真的是个妖精,但是我如许一心一意待你,想方设法让你过上好日子,你也应当谅解我、感激我,这才是人之常情啊!但愿我们此后能以诚相待;不要相互猜忌,更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
白素贞迫不得已,又喝了第七杯酒。半晌以后,她顿觉面前发黑,天旋地转,胸口痛得像刀割一样,对许仙说:“相公,我不能再陪你了。这两天身材不好,能够是有了身孕……”她说着,晃闲逛悠地走进寝室,躺在床上,放下帐子。
今后今后,许仙常常想起那只大蟒蛇就不寒而栗,是以对老婆心存防备,不与她住在一起。白素贞见丈夫一变态态,便掐指算了起来,成果令她大吃一惊。本来,她算出丈夫已经认定她和青儿都是蛇妖,因担忧惊骇,才不与她们同饮同食。
颠末三天的经心保养,许仙已经规复了体力,但精力另有些恍忽不定。现在,他能够在店铺忙活了,但他老是想不起来本身为甚么会病倒。厥后有一天,他端起酒杯的时候,俄然想起端阳节那天的事,一下子想起那条大蟒蛇,仍然心不足悸,悄悄说道:“太可骇了!老衲人说的没错,我的娘子真是一只妖怪!”
白素贞赶回家中,排闼一看,灯火还在熊熊燃烧,丈夫还是直挺挺躺在地上。她从速把灵芝仙草交给小青,让她熬制汤药。汤药熬成以后,二人扶起许仙,撬开他的牙齿,将药液缓缓倒入口中。半晌以后,许仙渐渐展开眼睛,四肢也活动起来。
鹿童边骂边挥动双锤朝白素贞劈脸盖脸砸去,白素贞抽出青锋宝剑,一边抵挡一边告饶道:“鹿童大仙,我要用仙草救丈夫的性命,你就放过我吧!”鹿童底子不听这一套,持续舞动双锤向她砸去。白素贞挥剑抵当,两人展开斗争。打了二十几个回合,没分胜负。
白素贞边说边坐了起来,假装不晓得丈夫来到本身房间,惊奇地问道:“相公,你在做甚么?”许仙一急,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感到非常难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见气候很热,以是端来一杯凉水,为你解解热!”
许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望着老婆,表示她喝下去。白素贞不想扫了丈夫的兴趣,便陪喝了一杯。接着,许仙又敬起酒来。白素贞晓得本身喝多了会现出本相,因而借端推让。但许仙一再催促,她又勉强喝下第二杯。许仙心中欢畅,持续向她敬酒,并且不断地催促,终究,她连喝了五杯。
许仙推托说:“不可,店里忙得很,底子走不开!”小青又说:“这是姐姐的一番美意,莫非你就不承情吗?再说,你不归去,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呀?”这时,店里的两个伴计说:“许老板,您去陪夫人吧!店里的事让我们两个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