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飞公子如此气度,美婢在怀,琴声环绕,当真是无上享用,再看看本身身后只要四个昂然大汉,心下仇恨,便有了杀机。
“哦,邹少河……,邹少河又是哪个?”韩飞扭头冲四美婢笑问:“你们可传闻过?”
“你还不配听我的名字,滚吧!”韩飞放下白玉杯,看也不看他一眼,笑道:“小砚,你这酿酒的技术更加高深啦!”
萧诗望去,茫茫江面又有一只大船从雾气中冲出来。
琴声与箫声未停,飞公子仍沉醉在曲子中,不睬外物。
这秀美侍女本来偎在他左边,如小鸟依人,此时却英姿飒爽,目光锋利,好像换了一人。
“公子,我倒传闻过邹大江,没听过邹少河。”偎在他右边的秀美侍女轻笑:“莫非是我们孤陋寡闻?”
萧诗扭头看他一眼:“恋慕了?”
“你这划子何时才气到达崇明城!”邹少河朗笑道:“担搁时候,来来,快请!”
“哈哈……”韩飞朗笑:“举手之劳,这类跳梁小丑,捏死它就跟捏死一只虫子没两样!”
船夫不敢再动,放下船桨,无法的看向楚离与萧诗。低声道:“二位且忍一忍,不然会有杀身之祸,……蜜斯,被这位祖宗看上,还是认命吧!”
萧诗扭头看向老船夫。
但如果大江盟的人主动招惹国公府,那可怨不得人。
“邹大江是我老子!”邹少河沉声哼道,挺起胸膛。
“多谢兄台的美意,”楚离抱拳道:“我们一起行来,想多体味一些风土情面,坐如许的船恰好,兄台美意心领了,倒是不必。”
船夫摇点头叹口气,暗自可惜。
萧诗道:“左拥右抱,确切是富朱紫家的公子哥。”
他的身形一滞,到不了乌篷船,便要落向水面。
“把船靠畴昔!”邹少堂主在船头一指萧诗。
楚离发笑。
船夫忙道:“这是大江盟的邹少堂主,惹不得,你们还是从速进船躲一躲,他最喜好仙颜女人。”
二女涓滴未受影响,还是专注的操琴弄箫,全然不睬。
另一艘富丽大船也到了近前。
“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乱来!”萧诗哼道。
他又指了指前面。
楚离有些可惜,邹少河竟然缩归去。
“叮……”一枚柳叶刀被击飞,落到水里。
邹少堂主俯看楚离与萧诗。抱拳笑道:“二位,鄙人邹少河,不知二位去往那边?”
如此作派,这么大的口气,万一真是硬茬子呢?
他使了一个眼色。
大船超越飞公子的船时,他斜睨一眼,嘲笑一声,目光在保护们身上转了转,终究收回,目光落到了楚离与萧诗身上。
魁伟青年眼睛一亮。
身后的中年保护飘身跃起,掠向乌篷船。
这只大船不逊于飞公子的船,豪华更胜几分,速率也更快,如离弦之箭般追上了飞公子大船,船上十二个船夫同时划桨,当真如水里的鱼儿普通。
身边跟着四其中年男人,手按长刀,煞气森森。
飞公子韩飞一摆手,琴声与箫声戛但是止。
这恰好给楚离送把柄呢。
老船夫手搭上眉头,浑浊的眼睛尽力看了看,忙道:“公子,蜜斯,还是进船里去吧。”
邹少河嘲笑道:“好大的口气,报上名来!”
另一中年保护挥起长竹篙。
萧诗刚出来,又要出来,还是被一个小人物逼迫,实是不甘心,嘲笑道:“如何。难不成他还敢强抢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