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接过本子当真看起来。
“明天高温，大师在暴晒的环境下对峙一天，辛苦了。今后持续尽力。好了，立正！——闭幕！”
他看看那镜头半秒，目光移过来对准她眼睛，弯唇一笑：“还是看你吧。”
李瓒跟同业的东国兵伊桑表达了下观点，没想到伊桑也很不靠谱地揭示出极大的兴趣，大声冲着山坡上喊了声东国话，那白叟停了下来。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 分队清理出一条安然通道。随队的东国兵在通道旁设了线做标记, 又派了人去村庄里告诉本地人。
世人互换眼神，跃跃欲试。
“行。”他点点头，看一眼摄像机，忽又抬了动手，“等一下。”
孩子们也不介怀，仍然追着军车欢闹，又跳又叫还唱歌。他们的文娱太少了，直到快到驻地门口，才一窝蜂地散开。
放眼望去，街上灰扑扑的，纸屑落叶无人打扫。但天空是蓝色的，阳光也很光辉。
宋冉开了仪器，监督器里，他神采安静而慎重。
被抓了“现行”的李瓒有点儿不安闲，低声说了句：“你这相机就没有关的时候。”
到下午的时候，小分队排挤了十三颗地雷。全数拆了引信，一溜儿齐刷刷摆在地上。
他说：“晓得了。”
他眯眼辩白了下，说：“是粮食。上午过来的时候，他在山那头的田里割麦子。”
他将她重新到脚看一眼，说：“差未几一个你这么重。”
统统看上去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但又不太一样了。
宋冉：“……”
李瓒拉住背带绳，把袋子背上身，掂了一下，说：“差未几。”
他转头看已经分离走开的兵士们，眼睛一眯，喊了声：“阿瓒！”
宋冉坐在他中间，身材虚脱，但睡不着。脑筋里幻灯片一样回想着那一幕——蓝天，艳阳，他和她隔着一段平行的间隔，走下金黄色的山坡；谁也不说话，只是走着。
李瓒又看了一眼，思考：“八十斤吧。”
“哪有那么夸大？五十斤吧，那边头或许放了棉花。”
杨队立即摆手说不要。
宋冉停了一下。
她神采有些奥妙，手里的摄像机明显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