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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关于宁总的一篇报导,我终究把头上练习那两个字去掉了,你说该不该请吃吃一顿?”程薇的表情仿佛很好,听她说完我才恍然,本来是被报社正式任命了,至于她说的关于我的报导,必定就是上回那篇称道法制扶植的署名文章了。
“那是天然,今晚程大蜜斯但是自掏腰包买了烧烤的。”
我苦着脸给楼下打了个电话,没多会就有人奉上来几瓶酒和一些小吃,连同程薇带来的烧烤,摆了满满一桌子,全部办公室刹时被一股诱人的香味填满了。
吃人的嘴短这句话我还是传闻过的,以是谨慎翼翼的问她因何要请我。
“别觉得我又是来混酒喝的。”程薇一口闷了半杯芝华士,舌头打着卷说道。
欢子的心机我多少明白一些,我笑而不语。
“早晨放工以后我去找你,报社四周新开了一家烧烤店,味道不错,我打包点带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