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解释,我才恍然,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就是这个事理,职位高了但是被调离了中枢,手里的权力反而小了,不过以齐局的性子,不管构造上如何安排他应当都会安然接管的。
与刘队长告别以后我又回到了DS,刚才刘队长的一番话让我认识到徐子铭正在布一张网,从各个角度全方位的打压我,从这点上来看,姓徐的还真看得起我。
假酒的发卖也暂缓下来,现在我真成了老诚恳实的买卖人,如此一来酒吧每天的发卖利润直接少了六成,换来的则是心安。
“你懂甚么,副厅也得看是主抓甚么的,如果挂个闲差,那能和市局一把手比拟?”
幸亏严打才方才畴昔,民气惶惑之下根基统统的场子在这方面都谨慎翼翼的,三位领队即便想带着女孩去别的处所,也不是那么轻易顿时找到下家的,最后我又退了一步,在这些女孩放假的期间每人每天补助两百块,如许才让三位领队稍稍对劲了些。
刘队长不置可否的干笑了两声,随后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他们要对于的人不但是你,另有齐局。”
刘队长一提及崔言,我有立时想到了那晚飞身挡在我面前的苏小小,不由的暗叹一声,我让余经理帮手买的一套两居室已经在办理过户手续了,到时候再想体例把她阿谁酒鬼继父从她母切身边赶开,今后她母女二人也算能有个落脚的地。
“局里比来传闻,齐局很快就要调到省里去当副厅了。”
老城区的改革项目在如火如荼的停止中,违章修建纷繁被裁撤,上了年初的老屋子也被刷上了大大的个测字,每天都有各种渣土车在不远处的马路上来回驰骋,用不了多久,DS连同这条街也会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变成一堆瓦砾废墟。
“齐局如何了?”虽说是不是被那老狐狸算计,可总归干系还不错,眼下传闻有人连他都要对于,这让我有些吃惊,那但是一名堂堂公安局长。
“对了,徐海如何样了?”我俄然想起那位吞玻璃他杀的“懦夫”,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动静,对于此人做的那些事,我多少还是有些后怕的。
“还在病院躺着,不过已经没啥大碍,估摸着过完春节就会审理他的案子了,另有他阿谁部下崔言,到时候必定并案措置,就目前把握的证据来看,这两人最轻也得把牢底坐穿了。”
“副厅?那是高升了啊……”这下我更不明白刘队长的意义了。
见我有些走神,刘队长看了看表:“我上去办点事,有空改天再聊。”
午后,我打电话把余经理叫道了DS,与他筹议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的重视事项,酒吧里的陪酒女孩临时全都放了假,在这件事上与三位领队还是产生了点分歧,这也不奇特,说刺耳点,这些女孩做的都是皮肉买卖,端赖每天出售色相赢利,一旦放假就必定没了支出,三五天的话还好,可现在看来起码也得半个月,谁情愿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