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姓郁的是毫不肯这件事横生枝节的,既然徐子铭能够引发一些变数,那么他就把徐子铭找出来,这也恰是我想操纵他的处所。
我之以是奉告他这件事,实则是有另一个目标,垂钓就要有鱼儿,不然鱼儿怎肯中计。
姓郁的打的一手快意算盘,与白手套白狼差未几,这些我看的很清楚,若不是在徐子铭这件事上还需求他脱手帮手,我完整能够抛开他本身单干。
我没说话,持续等他的下文,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姓郁的应当明白接下来如何做。
整整五亿!
选了个没人的ATM机,又从钱包里取出银行卡,插卡,输入暗码,然后检察余额,等那一串长长的数字呈现在屏幕上以后,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有些短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