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钦想到此处,面色一沉,起家向内行去。
五行真沙壶悄悄地躺在乔辰安手心当中,大要光彩流转,彩气蒸腾,却较着有些势颓,明显之前在与剑灵比武的过程中受创不轻。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敖钦微微一笑,道:“若没有其他的事,小弟这便告别了,内人她”
“作为老婆的见到丈夫施礼,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了,妾身哪有这么荏弱啊!”
敖乾心知本身这位十四弟性如烈火,且暗里里同敖新干系极好,刚才的表示倒是怪不得他,因此略一考虑,语重心长道:“十四弟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脑筋,莫非我就不想替老十六他报仇吗?只是此事却急不得,你我还须从长计议。”
敖钦却得空去理睬,快步走进房中,转过一面山川屏风,收束心机,笑道:“鸾儿,我返来了!”
敖乾眸中暴露寒光,“现在西海局势一触即发,绝对不成鲁莽行事。碧波潭乃是大海州中的一等道门,门中妙手无数,他们的人情愿脱手互助,只此一点我等便占有绝大上风,接下来只要稳扎稳打,胜利的天平迟早会倾斜到我们这边。”
鸾儿小声呢喃一句,问道:“此次敖乾俄然叫夫君你前去,又有甚么事?”
“钦弟但去无妨!”
敖钦徐行退出大殿,转过身来,脸上笑意垂垂消逝,目中暴露几分异芒,纵身化作一道银芒。
说到这里,言辞间多了几分寒意:“一旦事成,敖青等人还不是随我们拿捏?!”
敖钦神采间多了几分凝重之意,道:“敖新死了。”
细心想想,敖青几姐妹手中宝贝无数,一件天阶宝贝固然贵重,却也算不得甚么,若能以此换来他的尽力互助,那便相称划算了。
敖钦赶紧将女子搂在怀中,垂怜的抚摩后者的长发,微嗔道:“为夫说了多少次了,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鸾儿你就是不听。若你伤了身子,可叫我如何是好。”
“敖新死了?甚么时候的事?”
面前是一张龙凤雕花玉榻,榻前一尊三足青铜纹鳞方鼎,鼎中檀香缓缓燃烧,开释暗香。榻上则是一名身形苗条的女子,盖着薄被,只着小衣,女子粉黛未施,脸庞泛着一股病态的惨白,眉宇间尽是荏弱之意,叫人止不住心生顾恤之意。
“是啊。”
鸾儿一句话未说完,就瞥见敖钦目中暴露责备之意,不由笑道:“好啦,我今后听你的便是。夫君真是的,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敖乾冷眉如刀,透出一股寂然严肃之气,十四太子夙来惊骇本身的这位三哥,是以不敢再多言语,只得惺惺闷哼一声,却仍旧满面不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