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乡亲父老,范老先生是个一敬爱民的活贤人,他白叟家传闻了这妖魔作怪之过后,立时找我守山宗筹议,给我们下了死令,定要斩除了这些害人的妖魔,然我们六宗明显说好,更在诸位百姓面前发誓,三日以后,一起去斩杀那妖魔,孰料吾宗来了,其他五大宗门,竟尔不见踪迹,此举如何教人忍得,莫非你们五大宗门,竟将范老先生的话当放屁了不成?”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可肝火朝天之下,却听着那两位骂的越来越狠了。
不知有多少人,被这一声大喝,直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碗都掉在结案上。
“哈哈,想必方二公子经此一事,也该懂事些,今后该不会再强出风头了!”
而在此时,清江城中间的某座高楼之间,也正稀有位气机不俗的炼气士相对而坐,期间有位老者望着半空当中那艘孤零零的法舟,笑着道:“请人去将那法舟里的方二公子请下来吧,再等范老先生过来,也恰好筹议一下这犬魔如何斩,此番的功德,给守山宗留多少!”
“不对,守山宗是骂人的,只要守山宗是好的……”
“……”
……
众百姓昂首看去,顿时惊得心脏都几乎停了。
而在此时,寒石长老则已立马跟上了:“我操你大爷的九仙宗、乐水宗、灵雾宗、云欢宗、暮剑宗,你们都是全部清江驰名有姓的,好山好水好灵脉都被你们占了,好吃好喝好女人全归你们了,可炼气士的任务就是斩妖除魔护百姓,现在那些妖魔快狂到天上去了,光亮正大吃人,正该我们脱手为百姓除祸斩妖的时候,你们如何美意义只占便宜不着力?”
“呵呵,差未几了,毕竟同为清江一脉,还是要留些余地!”
一时候肝火冲天,几近恨不得立时将他们抓过来一把捏死!
“你们可知,那作歹为祸的妖魔,究竟是多么的猖獗?”
那高楼当中的宗门长老们,本是悠哉闲坐,只等着看足了守山宗的笑话,也等他们吃够了苦头,然后再将那守山宗的小徐宗主与方二公子请过来,给他们一个台阶下,让守山宗老诚恳实跟着五宗脚步走,不要肇事,却没想到,情势竟然忽地呈现了如许的逆转。
“五大宗门,无耻混帐……”
“五大宗门都谁来着?”
“坏了……”
本来这守山宗两位长老,是跑到清江城来……骂街的吗?
“范老爱民,心忧如焚,誓斩妖魔,诸宗齐诺,尔等何敢欺之?”
但也就在此时,便见得那空中的法舟内里,有两位老者走了出来。
“……”
这些画面,并不如何精美,笔意也只粗糙,但却非常舍得用色彩,大片的深红泼在画上,本就有些触目惊心,再加上了那画里惨不忍睹的内容,更看得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九仙宗,云欢宗,守山宗……”
哗啦啦!
“不好了,守山宗怎敢做这等事?”
清江城上空,氛围已经显得有些难堪了,特别是在守山宗小徐宗主喊过了两遍,却无任何人现身以后,更是呈现了一种本是大师接踵登台,最后却成了守山宗本身在这里唱独角戏似的感受,激奋以后,便是落寞,守山宗刚挑起了无数人的喝彩,现在便落寞得很……
一腔义愤,满口指责,偶尔还会莲花绽放。
若只青松长老的话,百姓们还未听得明白,但加上了寒石长老,就一下子了然了。